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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2頁）

"那是什么意思？浩然，我發現你的思維很奇怪。當我被偷錢的時候，你說要體諒她的苦衷。當我要討回公道的時候，你又說我冷漠。"

"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想讓我怎么辦？忍氣吞聲，當作什么都沒發生？"

"不是我只是希望能和平解決"

"和平解決？怎么和平解決？她偷了我300萬，一句道歉就算了？"

"不是一句道歉，她可以慢慢還錢"

"我已經說了，我不相信她會還錢。而且我也不想給她慢慢還的機會。"

"為什么？"

"因為我要讓她知道偷錢的代價。如果我這次心軟了，下次她還會偷我的錢。"

"她不會的"

"怎么不會？這次偷錢她都覺得理所應當，下次為什么不會？"

林浩然無話可說。

因為以婆婆的性格，確實有可能再犯。

"如煙，我理解你的憤怒，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她是你媽，所以我就得忍受？"

"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浩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這次我妥協了，下次她再偷我的錢，你還會讓我妥協嗎？"

"她不會再偷的"

"你怎么保證？"

林浩然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他確實無法保證。

"如煙，那你想讓我怎么辦？"

"很簡單，支持我討回公道。"

"如果我支持你起訴她，她會恨我一輩子的。"

"如果你不支持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林浩然陷入了兩難境地。

"如煙，你不能讓我在你和我媽之間選擇"

"不是我讓你選擇，是你媽逼你選擇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