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來了滿室的光明。
奈何心情還是無比的煩悶。
為了調整狀態,也是為了發泄情緒,我頂著一張麻子臉還是去后院做了夜訓。
洗完澡后打坐運氣,隨后便攤開宣紙,抓緊時間研磨著畫技。
本以為生活很快就會步入正軌,誰知我回到家病情就徹底加重了。
神經像是有著識別功能,身體一沾到自己的床,骨頭就跟要散架了一般。
我忽冷忽熱稀里糊涂的睡著,腦子里不斷的做著夢。
一會兒夢到埋葬妞妞的望兒山,一會兒又夢到追攆耗子的那晚。
我在夢里不斷的跑,跑的氣喘吁吁又使不上力。
周遭一片昏暗,我云里霧里的似乎跑進了那座古塔里,腳下踩著石階朝上沖著。
等跑到最上端,我朝外面一看,驚覺有兩座大山聳立在眼前。
一座叫做西嶺,一座叫做望兒。
那明明是兩座很普通的山,我卻莫名看出雄偉矗立感。
天光大亮,山川湖海似吞吐著日月,白霧繚繞在青翠的山峰頂端。
鳥啼聲充斥在虬曲的奇松之間,松柏輝映,一片云海。
既有縹緲瑰麗,又有雄渾壯闊。
我微微張嘴,此景美輪美奐。
心xiong似豁然開朗。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
遙望著兩座山峰,一張諾大的宣紙白毯般簌簌的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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