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溫隨意道,“再說這種事也瞞不住,小螢兒的五雷掌遲早能得到大成,威震天下。”
“小螢兒肯定是比你強,那天晚上你暈了幾悠?”
戚屹候不客氣的說道,“武妹就不應(yīng)該載你出來,在路上就暈了,回頭終于和我匯合了,看到小螢兒你又暈了,還不夠添亂的……”
說到這里,侯哥似乎想起了什么,“螢兒,下回你可以帶著小溫出門,他再被電電,興許就不能暈血了!”
“可不敢再做這種事情了。”
開車的南大爺搭言,“萬螢小姐,無論你是要煉什么,哪只手,以后都不要再接雷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老周,這您就不懂了,小螢兒這叫困境求生,臥薪嘗膽,自強不息……”
戚屹候和南大爺左一言右一語的玩起了成語接龍,帶動的氣氛輕松了幾分。
劉小溫沒再搭腔,依舊是那副老神在在的軍師樣兒。
我沒什么聊天的心思,側(cè)臉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三月中旬了,街邊的桃花差不多全開了。
明媚的陽光落在粉色的花瓣上,桃李嫣然,紅袖添香。
微微降下車窗,空氣中似乎也有著淡淡的香氣,清風(fēng)從指尖掠過,心情卻難掩惆悵。
待車子開進殯儀館的停車場,遠遠地,我就看到很多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和記者攝像。
見狀我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著裝,摘下了手套,劉小溫和戚屹候左右跟在我兩旁。
前來接待的安保人員引領(lǐng)著我們?nèi)サ嚼锩娴母鎰e大廳。
剛踩上臺階,記者就一窩蜂的涌過來,直問我是蘇家的什么親友。
戚屹候和劉小溫瞬間化身成為保鏢,兩人很專業(yè)的替我遮擋著鏡頭。
我全程未發(fā)一言,目不斜視,朝著追悼會大廳走去。
實話實說,陣勢很大,連我這殯葬行當(dāng)?shù)膹臉I(yè)者都暗嘆大手筆。
不說在殯儀館院里等候的幾十號記者,進入大廳便會看到兩旁站隊的保鏢。
每一個均面無表情,戴著耳返和墨鏡,人數(shù)至少得有上百人,氣勢上十分壓人。
踩著淺色的地毯,我們?nèi)吮灰I(lǐng)到一處雕花的棕色大門前。
緊接著又出來一位職業(yè)裝的中年女子,還算臉熟,蘇清歌的秘書之一。
看到我她趕忙打了聲招呼,吩咐手下人收起邀請函,又問我需不需要司儀說些挽聯(lián)詞。
戚屹候一聽便蹙起眉,“來之前可沒說讓我們準備這個,只說會報出公司和前來參會的代表姓名。”
秘書中規(guī)中矩的微笑道,“謝小姐,這只是追悼會的一項儀式,您要是沒準備蘇總也會理解。”
劉小溫看向我,“小螢兒,你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