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忙不迭的翻起舊賬,“我頭回陪你去平縣的時候就多余問那一嘴,這事兒我都不敢細(xì)尋思,一想胃里都反酸水,早年間我跟著三爺走南闖北,也算開了很多眼,也沒見三爺啥都往嘴里旋啊,你這道踏的凈是拿自己開刀,可真上食……”
“行了,哪有這么嚴(yán)重,都過去兩個多月了,你趕緊忘了!”
這茬兒真不算個事,自從參加完奶奶的追悼會,我的日子也恢復(fù)了正軌,步入緊湊狀態(tài)。
也是我想讓自己忙碌奔波起來,只有這樣,才不會想起某個人,想要去打擾誰。
白天給事主看完事情,我抽空會開車去趟平縣。
并沒有精確的地址方位,一個小區(qū)接著一個小區(qū)的瞎轉(zhuǎn)。
目的就一個,從汪洋的大海里撈出慈陰這根細(xì)針。
咱那紙鼠小弟也不能白獻(xiàn)祭啊,它既然幫我叨到了平縣,我也知道母耗子的老巢就在那里,并且還有個實(shí)體大靈做門衛(wèi),這活兒我就得續(xù)上。
逮著了母耗子,就等于找到了慈陰老巢,功德不全來了!
連老天爺?shù)男膽B(tài)我都一堆兒品了,天道轉(zhuǎn)個彎兒的再告訴我,你謝萬螢屬于合同工,讓我給你喂飯不可能,但你也別說我偏心,錘一回大魔,我給你雙倍獎金!
什么?
你說你錘不著她?
又說屁話,老子給沒給你畫出大概位置?她的手下就在平縣等你呢!
上百萬人口算什么!你一個一個的扒拉唄,你謝萬螢不也是從十幾億人口里脫穎而出變成的合同工么,這玩意兒能不能碰上全憑機(jī)緣,你得往這方面使勁兒,去干她!
我這小熱血必須上頭,得空就去平縣,眉心雷達(dá)啟動,全縣掃描。
這不那天乾安陪我去平縣溜了圈,他心發(fā)忙,坐在副駕駛屁股像有刺兒似的。
不停的挑我毛病,一會兒嫌我開得慢,一會兒又說遛狗的都超我車了。
那我去平縣也不是著急辦啥事兒的,用意就是尋氣,不就得開慢點(diǎn)么。
一斗上嘴,乾安又說我這招兒太笨。
在瓜子殼里找甲殼蟲,能叨著的幾率太低。
我秉持著安撫為主的原則,就跟他說我有秘密武器。
只要慈陰距離我不超過兩百米,姐妹保證能得到感應(yīng)。
如果在平縣找到大概位置,我下一步就能鎖定老巢。
乾安不信,問我有什么秘密武器。
我也沒端著,一句話的事兒,西嶺村那只耗子大妖剩下的眼珠子被我吃了。
先前我用了一點(diǎn)點(diǎn)粉末做了個紙鼠小弟,剩了點(diǎn)眼珠子粉末讓我收起來了。
那陣子我開車到平縣找不到慈陰也心焦,一來一回不堵車還得干四個多小時。
為了提高效率,我索性把剩下的眼珠子粉末給造了!
別說哈,吃完真有反應(yīng)。
被咬過的側(cè)脖子滋兒~的疼了下。
就跟肉皮被指甲揪了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