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肉皮被指甲揪了下似的。
心頭登時有數,感悟力上來了!
那鼠妖和母耗子是夫妻,大概率還是原配,能不惦記自己媳婦兒么!
我吃完也沒覺得有啥,包在紙里吃的,就點水囫圇個咽下去了,都沒嘗到味兒。
但是聽到乾安的耳朵里就不對勁兒了。
小老哥對我嫌棄的嘴丫子都要咧到耳根。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聊齋里的女鬼,吃的是人心。
“你當我愛提啊,萬應應,你除了長相騙人,哪哪都不走尋常路?!?/p>
乾安不甘示弱道,“今天怎么樣,在平縣有收獲沒?”
“有收獲我就不會回來了,這個點兒早磕上了?!?/p>
“合著您還是鎩羽而歸啊,那慈陰……”
嗡嗡~手機又有新的短消息進來。
我一看發信人是嚴助理,直接道,“哥,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的話等我回家咱再嘮,這邊嚴助理又找我了。”
“估計還是找你要錢的,該說不說,嚴哥自從跟你混了后真是不得消停?!?/p>
乾安調侃道,“天天幫你干擦屁股的活兒,你回頭可得多給嚴哥開點獎金……”
“用你說啊,嚴助理的勞動成本我都換算成年終獎統一給他了?!?/p>
月付我目前是吃點力,日常支出實在是太大了。
“行,那我在家等你吧,有個新鮮出爐的新聞報道還要跟你分享呢。”
“新聞?”
我笑了聲,側臉看著車窗外的水滴,“怎么,我又上報紙了?腳踢豬肉販,拳打敬老院?”
“哪啊,追你那富二代蘭哥,他出事兒了!”
“蘭哥?”
我愣了愣,“誰是蘭哥?”
乾安噗噗笑了起來,“就是那個開著蘭博基妮,在路上追你尾的那個,好像姓雷吧,雷家三少,他把自己雷出事兒了,哈哈哈?!?/p>
“……”
我嘶了口氣,“哦,是不是那開車懟到我的法啦力,又去公司放話說能出資幫助齊經理上市,還說什么此生非我不娶,那個油腔滑調的神經?。俊?/p>
“對,就是他,這哥們也算是在你這刷臉成功了!”
乾安笑著道,“不過咱有一說一,人家之所以要追你尾,用意就是搭訕,怪就怪在你那天把敞篷打開了,想想那畫面,在馬路上,一大美女,開著一明晃晃的紅色小跑,那哥們能不被電著么,結果人家喊你你又不搭理,沒辦法,人家就用蘭博的車頭,接觸了你法啦力的后腚……”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