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畫的年頭久遠,模糊的油彩更顯墻體臟兮破敗。
我撐著雨傘進去,情緒和身體再次呈現兩種極端。
但凡一個身心健康的正常人,來到這種環境里都會倍感壓抑無奈。
架不住我不正常,我的身體極其舒適。
敗氣仿佛幻化出了人形,在我的血液里縱情高歌——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娘子~啊哈~跳起來!
他奶奶的!
咱就說我急眼了攮自己一刀犯法不?
刑不刑!
幸好劉奶奶第一時間看到了我,順帶攔截了我四處亂竄的神經細胞。
寒暄中,星星歡天喜地的跑過來攬住我的胳膊,“小螢兒姐姐,你真的來啦!”
見我沒有戴著手串,她還有些小失落,“你不喜歡我的珠珠手鏈嗎?那是我最好的東西了。”
“我喜歡,太喜歡了,才沒有戴出來。”
我誠懇道,“一但弄丟了,我會很心疼,所以,我留在家里了。”
星星聽著又笑起來,帶著我就要去介紹她的朋友們。
我壓制著上頭的悶脹感又看到了另一幅景象。
不能說慘烈,只能說……
無言以對。
第一間屋子里,只有一鋪大炕,上面坐了三個年歲不等的女孩子。
每個人都閉著眼,坐在炕上不怎么動,貌似是在打坐,唇角還都含著一抹不太正常的微笑。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