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做了安全措施,應該不至于……
算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慌亂個啥。
又不是我約。
我怕個球!
“沒人說這事兒是孟欽做的,但我還是那句話,這里面的巧合未免太多?!?/p>
乾安眼底深著,“先且不說那個被約的女孩子究竟有沒有這個病,她要是沒有仰仗,她敢對雷家老幺做這個?得罪雷家她不想活了?必然是有更大的利益驅使,才讓她自愿去當這支搶,全身而退后,她說不定能富貴終身,再也不用為了錢去委屈求全了?!?/p>
“想想吧,誰能把這事兒做到滴水不露,讓雷家查不出來,即便是查出來了,這個人也有實力讓雷家啞巴吃黃連……”
我脊背莫名發麻,看著報紙上那雷人哥瘦到脫相的照片,沒有言語。
“連英哥都說了,雷家老幺這回不死也得扒層皮,精神上的折磨才最為致命?!?/p>
乾安笑了聲,“而英哥既然能查到原委,就說明蘭哥這事兒也算內部小范圍的流傳出去了,日后即便蘭哥回來,哪怕他身體健康,那些個名媛千金也會對他避猶不及,名聲徹底臭了。”
他看向我,“絕不絕?”
我沒應聲,空氣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攪動了平靜安寧的水面,帶的我整個人都亂糟糟的。
無端想起孟欽說的話,“有些事,明知是錯的,上不得臺面的,我還是做了,只要結果是好的?!?/p>
所以那個女孩子未必是病患,雷老三也未必會被傳染。
這一切,不過是孟欽給他的教訓,心理戰?
“反正你大小姐心里有數就行,別以為那些男人都是被外星人抓走的,感謝你的貴人吧。”
乾安大咧咧的站起身,搖頭晃腦道,“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在大砲的射程之內,你萬應應再能鬧騰,也夠嗆能逃出孟欽的手掌心,不過,你知道我最佩服他的地方在哪嗎?”
我泱泱的,乾安倒是心情大好的模樣,“繃得住!哎,對你能撒開手,還能拿捏的??!人家玩的是溫水煮青蛙,等你回過味兒來,早熟透了!”
走到門口,乾安還回頭提醒我,“萬應應,你要是沒有談戀愛的打算,那就堅持跟他晾著,孟欽百分百能保證你的生活不會被閑雜人等打擾,唉,可惜啊,這根魚線在孟欽的手里攥著,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收網呢。”
我坐在沙發上仍是沒動,失神了好一會兒,把乾安留下的那份報紙團了團扔掉,看不著不煩!
浮名浮利
回到書房我做了一套卷子,感覺心靜些了,又繼續看起書。
這幾年師父的藏書被我看的七七八八,有些晦澀難懂的地方,還需要反反復復的去看。
深夜我回到臥室又在地板上鋪開了一張平縣地圖,用紅色油筆做著標記。
垂眼看去,這張地圖已經被我畫的面目全非,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紅色米字號。
每次從平縣回來,我都會把去過的地方在地圖上標注下,細化到街道小區。
既是排除法,也能強化我的記憶點。
這兩三個月下來,我都算個平縣通了。
熬到后半夜一點,我煩悶的在床上烙著餅。
數到一千還睡不著覺,總覺得自己有點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