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婚姻像一座墳,葬在亂葬崗,清明哭墳都找不著碑。
這個想法從什么時候開始改觀的呢?
甚至開始期待,奢望?
是羨慕凡哥和唐博言雙向奔赴,相望相守,恩愛兩不疑?
還是被哪個憨憨的傻子所打動?
莊離川望向忙碌的馮青衫,回想他向自己傾訴愛意的話,眼神頓時柔和許多。
“那些話……算數嗎?”莊離川問。
馮青衫一怔。
“對我蓄謀已久,對我居心不良,對我見色起意,對我日久生情。離不了我,想愛我,得到我。”莊離川咬字清晰,重復著馮青衫的情話。
馮青衫聽著,漸漸燒紅了臉。
見馮青衫裝啞巴,莊離川嘴角噙著的笑不由淡下幾分。
“后悔了?”
“當然不是!”馮青衫激動,“那是我掏心窩子的話!!”
莊離川忍俊不禁。
馮青衫更囧了。
“慫批。”莊離川吐槽。
被嘲笑的馮青衫沒敢回嘴。
莊離川凝視著馮青衫,滿心愉悅。
“下一回把火燒透吧。”莊離川有所指的話讓馮青衫一愣,但等琢磨出意思后,瞬間整雙狗眼都亮了。
縱然愛情通往亂葬崗,但我也想和你葬在一起。
醫院。
地震或許是導致平凡昏迷的原因雖然僅僅只是一個猜測,但也算有一個可調查的目標了。
唐博言看著病床上眉頭緊蹙昏迷不醒的平凡,明知他疼但自己無計可施,這種無力感令唐博言備受折磨。
“唐上將。”駱楠合上平凡的檢查報告,肅聲開口。“雖然從個人感情上我不太想開這個口,但此刻外面真的非常需要你。”
唐博言緘口不語。
他不聾,外面的槍炮聲他聽得見,只是刻意裝聾作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