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離川冷笑,“他不敢。”
“??”同事問號臉。
“莊哥,你后院墻倒了?”
莊離川尷尬扶額。
“就是代朋友隨口問問。”
但無中生友的甩鍋顯然騙不住人。
“莊哥,雖然我非常非常相信你的魅力,但末世中誘惑太多。有句俗話:家花不如野花香,在有些人眼里,外頭吃口熱乎的屎都是香的。”
“特別像干咱這行的,工作忙,時間緊,每天閉上眼在家里,睜開眼就圍著藥劑打轉。生活枯燥無味,沉悶無趣,時間一長,對象很容易感覺厭煩的。”
同事想讓莊離川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莊離川嘆氣,拍著同事的肩語重心長道,“不是我嚇唬你,剛剛那番話如果被我家那只瘋狗聽到,以后再想見只能是我給你上墳了。”
和自己交往后馮青衫的臭脾氣雖收斂許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性上還是瘋的。只是有自己守著,他才肯縮著爪牙,當只乖順的大狗狗。
本來就是心血來潮的問一句,既然得不到滿意的建議,莊離川便中止了這個話題。
唐博言公寓里。
飯后邵平凡搬上搖椅來到陽臺上曬暖,中午暖洋洋的陽光隔著玻璃曬得他身體酥軟,又有些昏昏欲睡。
正舒服的打盹呢,唐博言拿著剪刀和毛巾過來了。
“別睡,我給你剪剪頭。”唐博言道。
平凡閉著眼不配合,依舊爛泥一攤的躺著。
“直接一剪到底算了,省事。”
邵平凡出餿主意,但唐博言才不肯跟他胡鬧。
“你后腦勺有點高,要是剪禿了,不怕變成瓢?”
“我又不靠顏值吃飯。”邵平凡道。
“但你真禿頭出門,外面又得傳出亂七八糟的謠言。”
‘家暴’,‘出軌’,‘婚變’
每每有點風吹草動,外面編造的關于他們的謠言唐博言自己都數不清究竟有多少了。
托尼唐嫻熟的幫平凡剪著凌亂的發梢,邵平凡大剌剌的躺著,一副隨君處置的模樣。
“你最近經常做噩夢?”
唐博言問的漫不經心,邵平凡也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