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平凡問。
“蟲卵?!碧撇┭缘?。
“我們知道,一代尸蟲產卵但不能自己孵化,只能寄生人體,才有了二代寄生尸蟲人?!?/p>
“但根據黑區那棵魔植樣本的檢測結果,魔植上的新型尸蟲是由蟲卵孵化的。尸蟲和魔植共生了?!?/p>
邵平凡微愕。
“尸蟲卵寄生植物?”
唐博言繼續往下講,“但蟲卵寄生魔植目前被發現的就這一例,而且寄生魔植的尸蟲在離開魔植半個小時后就死亡了?!?/p>
“有一肯定就有二,它絕不是唯一?!鄙燮椒膊⒉挥X得樂觀。
就像當初他們在d市下水
四月上旬。
冰雪消融的城外河邊。
能源石礦的開采工作自二月初至今一日兩班倒,晝夜不停。
如今局勢動蕩,尸蟲和異獸隔三岔五瘋一回,誰也預測不到明天又將有什么變故;所以只有和時間賽跑,在無法預知的變故來臨前,盡量多開采出來一些。
河面上吊著工作的機器,四處可見忙碌的士兵和工人。
而岸上的營地里,一處視野開闊,迎風向陽的斜坡上,邵平凡戴著黑墨鏡,舒坦的靠著躺椅,曬著太陽,手里翻著本書:我當霸總的那些年。
“肖神,躺一天啦,下來活動一下唄!”
剛下河回來一身泥的梁穹在坡底下仰著胖臉大喊。
“曬太陽補鈣。”邵平凡懶洋洋道。
“都補一個月啦!”梁穹拆穿他偷懶的借口。
“年紀大,虛?!?/p>
梁穹語塞。
一拳一只尸蟲,一腳一只異獸,管這叫虛?
邵平凡沾著唾沫翻書時淡淡瞥他一眼,“你想讓我帶上鐵鍬下河底挖泥采礦?”
“……”梁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