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幫幫奴隸。”
又是一記重擊,沈韞慘叫一聲,雙腿差點不受控制并攏,“幫幫mugou,求主人幫幫mugou。”
接連被打數下,她顫抖著想要向后躲,又被緊繃的牽引繩阻止,黎崢打完腿心,又用皮拍輕拍她側臉,“沈韞,這么久你還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黎崢將她頭發纏在手里逼她仰頭,兩只并攏戳開緊閉的唇,探入口腔肆意刮弄口腔壁,指尖劃過舌頭按壓摳弄舌根,在沈韞不受控制的干嘔聲中冷冷道,“我說過你沒資格拒絕,但你好像把這話當成了耳旁風。”
他將手指回撤后再次深入,“誰給你的勇氣拒絕見面?”
沈韞握著他的手腕,眼眶被淚水盛滿,可憐兮兮地搖著頭。
這一趟好像自投羅網,但沈韞不知道的是,如果她沒在黎崢離開前與其見面,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失控的劇情。
黎崢在她瀕臨嘔吐時將手抽出,把醫用手套上的唾液蹭在她眼皮上。
嘴巴剛一獲得自由,就立刻道歉,“是mugou錯了。”她低垂著頭,完全臣服的姿態。
黎崢讓她保持跪姿,掐著她兩頰使嘴被迫張開,再用張口器固定。然后取了只400l容量的奶瓶,重新裝水后一點點喂給她。每一口量都不大,讓她有足夠時間吞下而不至于被嗆。
等所有水喝下,已經是十幾分鐘后。沈韞滿頭是汗,嘴角被勒得生疼。
在黎崢要求下她面對鏡子坐在單人沙發上,膝蓋曲起,雙腳踩在上面,腿成形打開,將yinchun掰開展示yindi。
高頻震動棒刺激著yindi和會陰,帶來殘酷的快感,無數次控制不住合攏雙腿,又被強行掰開。
鹿皮制成的鞭子打在敏感的大腿內側,時不時掃過陰阜,痛到扭曲,卻不敢阻擋,膀胱也在抽打中一次次收縮。
和被捆綁束縛后的被動接受不同,一次次張開雙腿,一次次哭著說出“我是主人的mugou”,都是主動地臣服,是她大腦控制身體作出的選擇。
疼痛、羞恥感和快感將她徹底淹沒,欲海之中她是如此渺小,就如驚濤駭浪中的一片落葉。
沈韞感受到對方正有規律地按壓小腹,愈發強烈的尿意讓她崩潰,于是痛哭著求饒,“求求您,我真的知道錯了,讓mugou去尿。”正常成年人能夠自主控制括約肌,很難在刺激下失禁。當然,也很少有人會想要失禁、喪失最基礎的生理尊嚴。
黎崢搖頭,用shi毛巾擦了擦她滿是汗水的額頭,“知道錯就更要認罰,什么時候坐在這尿出來,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他換了新的手套,從操作臺的冰柜里取出拇指長的冰塊,融化棱角后套上無菌膜。
蹲下身,在沈韞驚悚的目光中將冰塊貼在會陰,刺骨的冰寒讓沈韞猛地夾緊雙腿又分開,骨盆底肌肉反射性收縮,膀胱產生急迫的尿意,“不要,求求您不要。”他無視哀求,又拿了塊冰貼在她小腹下方鼓起的膀胱處,輕輕按著。
看著沈韞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瀕臨極限的模樣,黎崢呼吸越發粗重,他閉上眼深呼一口氣,壓下心頭更深的暴虐。
尿意再次襲來,沈韞的臉在一瞬間憋到通紅,汗水已將頭發完全打shi,汗津津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終于在又一次震動棒引發gaochao時,沈韞徹底撐不住了,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已到達極限。
恰到好處的一鞭落在yindi,她僵住,兩秒后,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沈韞呆呆地看著鏡子,尊嚴好似被一點點碾碎再無法撿起。
一切終于結束,她將頭埋進膝蓋,發出壓抑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