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崢好似確拿她沒有辦法,松開她下巴,讓她先去洗澡。
洗澡時他搬了椅子,就坐在玻璃房外安靜看著。玻璃被提前處理過,浴室熱氣升騰,但它就是不起霧,沈韞一舉一動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對視時沈韞從他眼中看不到情欲,只有深不見底的漠然,好像他面對的不是一具女人的胴體而是個沒有生命的物件。她洗得很慢,但黎崢并不催促。
認真清洗后沈韞走出浴室,拿吹風機吹干頭發,還涂了點精油,室內干燥,吹好頭發身子也干得七七八八。她扯了條浴巾用將身體完全擦干,赤條條地站到黎崢面前。
只見他緩緩挽起袖子,將手表和戒指摘下,抬眸看著她的眼睛,“跪下,需要我重新教你一次用什么姿勢嗎?”
沈韞感到小腹有一瞬間緊繃,yindao熱流涌出,xiaoxue有些shi潤。她屈身跪下,雙腿分開,背挺得很直,雙手在身后交握。
黎崢伸腳踩著她大腿根部,將她雙腿分得更開,“告訴我你是什么?”
只猶豫了一秒鐘,耳光就落在臉上,“才幾個月的功夫,學過的東西就全忘了?”
他從柜中拿了項圈固定在她脖頸,然后將一雙跟高約八厘米的高跟鞋丟在她打開的腿間,“把鞋穿好跟著我,高位爬行。”他瞇起眼,語氣森然,“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要再做錯。”
沈韞咬唇,怎么又是高跟鞋…八厘米的跟對她來說真的很像踩高蹺,那天穿著走完繩,她腳趾和小腿抽筋十分鐘。
高位爬行是雙手雙腳撐地,對她來說不穿高跟鞋都很難做到,因此沒爬兩分鐘就滿頭是汗地跪倒在地上,腳尖和手腕都火辣辣的疼。歪倒的時候眼淚也順著兩頰不停往下流,不知是恐懼還是對自己連這點事也做不好的郁悶。
膝蓋和地面接觸發出沉悶的聲響,薄薄一層地毯并沒起到緩沖作用。黎崢皺著眉檢查她膝蓋是否受傷,然后揪著rutou將她提起來,不輕不重地扇了兩巴掌,“已經不知道狗怎么當了?”
沈韞流著淚搖頭,屈辱感混雜著委屈。
她身體不夠柔軟,這是客觀生理條件造成的,黎崢知道完不成還強迫她做,只是為了給即將的懲罰加碼。他將放開她,大發慈悲道,“行了,別哭了,留點水給下面,換成匍匐姿勢吧。”
這就簡單多了,只需四肢貼地,膝蓋和手掌作支撐,唯一要注意的是背部必須與地面保持平行。
沈韞被牽著來到地下一層的調教室。房間很大,室內溫度被調至恒定的26度。地面是深灰色、易于清洗的特殊地板,四面墻壁都覆有黑色吸音層,大門正對的墻上嵌著一面巨大的鏡子。
鏡子前放著一把帶把手的木椅,椅子左側是操作臺和皮革沙發,右側則是陳列著各色打擊類道具的置物架。
房間正中的地板由特殊復合材料制成,一個可調節高度的十字架樹立在那。
沈韞被牽到鏡子面前,黎崢戴上手套將臺面上的提前準備好的溫水與電解質水和極微量淡鹽利尿液均勻混合。
混合后的液體被倒進不銹鋼盆中,端到到沈韞面前,命令道,“十分鐘內喝完。”
雖然聞起來并無異味,沈韞也不知道三種液體分別是什么,但第六感卻發出警報。在這種時候讓她大量飲水,唯的一可能就是后續會有造成失禁的活動。
她跪趴在盆前有些抗拒地舔了兩口,磨磨蹭蹭地拖延。黎崢抬起一只腳踩在她背上,慢慢加重力度,“如果你不希望我用灌的方式,就最好快點。”
沈韞只得加快了舔舐速度,用舌頭不斷將水往口中卷。但將近一升的水并不是那么容易喝完的,尤其是以這樣的姿勢。
最終她不得不抬起頭,滿臉是水地哀求道,“求您幫我。”
黎崢握著皮拍打在她大腿內側,“幫誰?”
“求您幫幫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