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顏旭的身價不同了,不要說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了,就算是常年的包間小套房也是不成問題的,而且只要是吃不膩,天天的吃譚家菜,一天三噸的特色主菜也沒事,一頓飯幾百人民幣,大約兩千多塊的港幣,和香港著名西餐廳的價格差不多。
顏旭和周繪敏他們是提前的到達首都的,他們除了參加春晚之外還有一系列的參觀活動,當然,在這之前他們最大的興趣是游覽首都,度過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小假期。
在去央視的前幾天,顏旭和周繪敏的腳步可是踏遍了首都眾多的角落,什么故宮、王府井、大柵欄、琉璃廠都留下了兩個人的身影,并且感受了首都越發濃重的年味,這種年味可是在未來越來越淡的,甚至兩個人在大冬天爬上了長城,感受到長城的威嚴雄壯的同時,也凍了一個哆哆嗦嗦。
而當天晚上,預定的厲家菜可是讓兩個人的寒冷完全的驅散開了,這可是兩個人到了首都的當天就預訂了的,四天的時間才輪到他們,雖然這時候的歷家菜還不如后來的名氣,但是也是十分難預定的了,而且厲家菜的這一桌可是不平常,需要從上午做起一直得到晚上才能做好,而且每天只做一桌,并且沒有點菜的規矩,他們做什么,客人吃什么。
這樣的一頓飯基本上差點讓顏旭和周繪敏差點把舌頭都吞到肚子里面去,同時下午坐飛機到達首都的阿德、阿軍還有周繪敏的保姆以及經紀人四個人也是吃的肚子圓圓的,不要說桌子上面的菜,甚至連里面的菜湯都消失了。
顏旭可是品嘗了眾多的美食,第一天在首都飯店吃的譚家菜還有今天的歷家菜絕對的是兩絕呀,而阿德他們沒有嘗到譚家菜,這厲家菜只讓他們贊嘆,之前吃的那些所謂的美食簡直只能說是填飽肚子的東西。
現在的央視大樓還是在軍博西路上面,還沒有搬新址,也沒有后來標志性的建筑褲衩大樓,甚至是剛剛建起了彩電中心,
而一九八七年兔年的春晚正是在這剛剛建成的彩電中心里面舉行的,現在的春晚雖然還不像是后來那樣的嚴格,什么一審、二審和三審,但是也有開始的彩排什么的,至于里面播放的歌曲,更是早早的錄好了音。現在的春晚還不像是后來那樣的真唱,里面的歌曲基本上都是在對嘴。
在執行導演袁得汪的帶領之下,顏旭在彩排的現場見到了正在忙碌之中的鄧再軍。
袁得汪向著鄧再軍介紹道。
在香港的邀請周繪敏和顏旭參加春晚的就是袁得汪。這個三十多歲的剛剛步入而立之年沒多久的男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有了兩屆春晚執行導演的經驗,這一次也是他任執行導演的第三個春晚,要知道現在的直播春晚剛剛的是第五屆。他能參與三屆絕對的說明了他的能力還有組織對于他的信任。
而且顏旭也是很清楚,他可不單單只是限于春晚的執行導演,也是九七年還有零四年的春晚總導演,也是一個善于接受新事物用于迎合年輕觀眾口味的導演。
當然這次邀請最后拍板的還是鄧再軍,雖然顏旭和周繪敏沒有見過鄧再軍。但是卻很清楚她的資料,同樣鄧再軍沒有見過顏旭和周繪敏,但是卻看到對于他們的資料也很清楚。
看著眼前的這個近五十歲,帶著金絲眼鏡,稍微有些富態的女人,這個女人可是不簡單,春晚的第一任女導演,甚至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偷偷從家里溜走入伍成為文藝兵,也是文革之前的央視四大導演之一。在八三年的時候就是她和黃毅鶴搭檔舉辦的第一屆的春晚,甚至可以說是春晚創始人之一,這是她第一次的擔任直播春晚的總導演,但是她的經驗在臺里面可以說是最豐富的,她可是執導過很多大型的文藝活動還有文藝專題。甚至主導過之前錄播的九七和八零年的新春晚會。
鄧再軍看著顏旭和周繪敏,對于兩個人的形象她還是很滿意的。特別是周繪敏,不施粉黛。長發披肩的模樣就好像是一朵清純的小花,跟晚會上面裝束濃重的那些女演員完全的不同,絕對的可以成為晚會上面的一汪清泉。
而對于顏旭,她更多的是驚嘆,驚嘆顏旭的年輕,雖然在資料上面她看到了顏旭的年輕,但是真正看到顏旭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她可是很清楚就是這個年輕人,在兩年的時間里面在香港掙得了億萬的家財,雖然港幣對比人民幣匯率要低很多,但是一個億的港幣最起碼得也有三千多萬的人民幣,還有他最新的一部電影,在美國竟然獲得了近五千萬的人民幣票房,這是一個概念是她不敢想象的,她現在的工資在央視就算是高的了,每個月也只不過剛剛過千,現在的一些走穴,也只不過幾百塊,顏旭這兩年的身家是她一輩子也奮斗不來的。
顏旭說道,這里面也不單單的是套話,也是他態度的一種表現,雖然說鄧再軍是總導演,但是她邀請港臺的演員名單依然還要經過一些領導的拍板才行,顏旭向著內地的靠近早就呈現在那些領導的面前。
鄧再軍點了點頭,那是對于顏旭話語的贊同,怪不得他這個年歲能成為千萬富翁,不像是其他那些香港人那樣的,絕對的是心像祖國的香港同胞。
顏旭看著鄧再軍道,鄧再軍是總導演,整場晚會兩個人的安排也都掌控在她的手里面。
鄧再軍現在是最忙碌的階段,整個春晚的彩排已經過了幾次了,所以只是跟顏旭他們稍微的寒酸了幾句便離開了,這也是春晚的最后的兩次彩排,相對于他們內地演員門的忙碌,他們這些港臺的藝人們則是輕松很多。
看著節目單,顏旭和周繪敏的節目并不是特別的靠前,現在整個的彩排都在準備階段,兩個人也找了一個觀眾席坐下,開始欣賞起了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