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廢了手的人,你們還畏懼他做什么?”
云昭說這個話的時候,謝景墨正好進門,聽見這話后,一臉的無所謂。
幕城延說:“可是,這個事情終究要有個定論。”
云昭點頭,“是么?那你覺得,如果哀家親自做這個主考官,如何?”
幕城延聞言,皺眉。
剛要開口說話,
就聽見謝景墨先了一步,“不行!”
云昭提筆,在醫書的某處畫了一筆,然后翻開下一頁。
謝景墨說:“這個主考官太后你不能自己做。”
云昭說:“怎么不行?天子門生,何其重要,哀家自己做這個主考官,再合適不過。”
云昭似笑非笑,“怎么,你怕我也跟你一樣,被挑斷手筋?”
云昭轉頭看向幕城延,“攝政王,你說,不會這么巧吧?”
幕城延抿了抿唇。
云昭又說,“還是你們覺得,我不配做這個主考官?”
幕城延立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云昭笑笑,“那最好了,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如果真的還有意外,那就沖著我來,我看看,到底是要斷了幾個人的手筋,這事才能成。”
話說到這里。
云昭擺擺手,讓幕城延跟謝景墨走出去。
幕城延先走了。
謝景墨看著云昭瓷白的臉,“這事很危險你不知道嗎?”
云昭頭也沒抬,“你不是愛喝酒么?去找高副將,我這里正忙著呢。”
謝景墨皺眉,坐在位置上,安靜了很久。
“你……心里究竟什么打算,你告訴我。”
云昭沒抬頭,“不用,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