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原身進了喬家後,只怕只能將這點兒少nv懷春的心意給永遠收起來了。
她站起來:“我沒事。謝哥怎麼特意跑過來了。”
謝佑祖看她在家中敞著半截兒衣領,脖子上的勒痕猶在,跟白膩的脖頸對b醒目,錯開目光,卻又一gu子氣沖上來:
“你二叔一家欺人太甚!你若是真的在娘家住不下去,就——”
三娘打趣:“住不下去怎麼了?難不成謝哥還將我姐接自己家去住?”
謝佑祖紅了臉。
溫瑤啐一聲打斷妹子:“謝哥別擔心了,我今兒才跟三娘下了保證,四郎都聽見了呢,我再不會做這種傻事了,我叔叔他們家再怎麼樣,也氣不著我了,我過幾天便去鎮上,遞信給爹,讓爹回來。一切待爹回來再說。”
謝佑祖見她目光澄明,并不像從前,頗是驚喜。
從二娘第一天被喬家管事婆子送回來,他就擔心她想不開。
每每想到這里,謝佑祖就悔恨,當初鬧災時,自家都自顧不暇,更無力阻擋二娘自賣喬家為妾。
今天一回家,聽娘說溫家出了事,謝佑祖嚇得不淺,幸好趕來二娘沒事,活脫脫換了個人,jg氣神不錯,總算放下了心。
瞟了一眼餐桌上三姐弟的晚飯,謝佑祖的濃眉又皺起來:“這叫吃的什麼。三娘,把這個燒了?!?/p>
說著,將一個si野兔的耳朵一拎,遞給三娘,又將另外兩只山j單獨一裹:
“這兩只,留著過幾天吃?!?/p>
他也知道那柳銀娥苛刻,每到月底,姐弟就得勒著腰帶過日子,現在二娘回來了,多了雙筷子,肯定更沒什麼油水。
三娘就是想給大姐補補身子,加上跟謝哥太熟了,也沒多客氣什麼,拎著野兔就要走。
溫瑤知道謝佑祖家境也不富余,上山一趟打的獵物都是要去換錢養家的,攔住三娘:
“這怎麼行,謝哥自己也有娘親要養的?!?/p>
“我娘那邊,不會餓著凍著,倒是你們姐弟三人,我看都瘦成皮猴了?!敝x佑祖重新將獵物塞給三娘,又喉結一動,,似乎生怕提到了她不想提的事,“還有你……現在這身子,怎麼能不補補?!?/p>
溫瑤還是將那一包裹著的野味推過去,堅決:“這兔子就罷了,這包野物,我們不能要。這樣吧,麻煩謝哥要是有空,給我捎點麥芽過來就好,我正要用這個?!?/p>
謝佑祖見她有了主見,倒是真的跟以前只會應承不懂拒絕不一樣了,只能收回野味,又大概猜到她用麥芽做什麼,臉微微一燥,垂下頭:“行。那我先走了,天不早了,免得叫你嬸子看見又多些閑話。家里有什麼事,叫三娘來喊我?!?/p>
溫瑤要送謝佑祖出去,謝佑祖卻擺擺手:“我自己走,你歇著。三娘你也別送了,好生照顧你姐?!?/p>
溫瑤只得目送謝佑祖離開屋子,過了會兒,三娘出去了一趟,只聽低低叫了一聲。
“怎麼了三娘?!睖噩幷酒鹕?。
三娘拎著一包什麼進來:“大姐,謝哥還是偷偷放了兩包野味在我們家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