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頭,沈夏也有點小委屈了,釣著她又不讓她吃飽,大壞蛋!
她咦咦嗚嗚地說著欠肏的saohua,穴口尋著手指的位置便要吞去,又被沈梔使壞地挪開。
除了在床上,沈夏倒從沒有在沈梔面前哭過,在床上哭的次數也算不上多,今日就占了一大部分。
她無聲地落著淚,打shi床單的除了騷水又多了個淚水,沈梔知道自己是把人逗急眼了,心下愧疚,安撫地將手搭在沈夏的玉臀上,帶著它湊近唇邊。
然后,在穴口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讓喝醉了的人想怕是一輩子也轉不過來,沈梔把答案直接告訴了她,“叫老婆。”
沈夏乖乖地跟著重復,“老婆”兩個字被念得軟乎乎的,沒有一丁點攻擊力。
沈梔喜不自勝,央著她再叫一遍。
她如愿聽到了一遍遍帶著泣音的、染著情欲的、曖昧又迷離的“老婆”。
她的舌尖長驅直入,仗著自己靈活撥開遮擋的黑森林,來到yin液的發源地,不由分說便探了進去。
不愧是發源地,水質清透,源源不斷。主人對這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并不陌生,它伸出層層疊疊的觸手,邀請客人進入洞府,挑選品質最好的泉水。
感嘆于主人的熱情好客,沈梔說不出拒絕的話。
只是洞口狹窄,竟然如何開發都會縮到黃豆般大小,沈梔驚奇,口弄的更賣力了些。
“啊哈嗯啊啊”沈夏拿出開了閘的騷水迎接她,伴著主人美妙的歌聲。
沈梔臨走時和沈夏說,這是她最愛喝的水,如果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
主人慷慨的邀請她下次再來。
她的舌尖攤平,從洞口中伸出,取而代之的是兩根手指。
手指插弄著湖水,舌尖舔玩著yindi,沈夏渾身抖若篩糠,瞳孔迷蒙,只知道說著夸贊沈梔的話。
她像是學會了求歡的萬能詞語,一個勁地叫著老婆。
“嗚xiaoxue都快快被老婆搗爛了”
“慢慢一些好不好老婆”
沈梔聽得血氣上涌,自四肢百骸匯集到天靈蓋,手口的動作也愈發快了。
她哼著聲,點評著口中的美味佳肴:“好好吃。”
“老婆哈嗯老婆”嬌吟陣陣,沈梔知道她是快到了,于是不斷地刺激著她的g點,嘴里輕聲說:“讓你快樂,好嗎?”
在一聲高昂的“啊”中,沈夏泄了身。
愛液淌到了沈梔的臉上、脖頸上,沈梔不甚在意的用紙巾輕擦,起身牢牢抱著她獨一無二的寶貝,癡癡地看著她。
趁著媽媽還在失神,小小聲嘀咕著:“童樺說的對,喝醉了的媽咪果然好說話。”
她隨意給自己套了件衣服,細細擦拭著沈夏穴口漫出來的水液,又把她抱到隔壁自己的房間,“等我一下哦,我去煮個醒酒湯。”
沈夏以前經常會參加應酬,故而沈梔早早就在網上學會了煮這些,只是想幫媽媽分擔一點點。
“我要洗澡。”靠在床頭的赤裸女人通體雪白,小聲抗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