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靠在床頭的赤裸女人通體雪白,小聲抗議著。
沈梔攔住她的動作,啄了啄她的額頭:“不行,等一會。”
沈夏眼神澄澈,行動自如。在沈梔望過來的時候,瞳仁須臾之間又染上了迷蒙的酒色,不服氣地走著歪歪扭扭的直線,光著身子站在沈梔身后看她動作。
雪色的胴體上掛著薄汗,饜足的沈夏粘人的緊,非要貼著沈梔才肯罷休。
門鈴在此刻突然響起,沈梔疑惑片刻,推著沈夏看她穿好衣服才將門打開。
門口的人她只見過一面,卻記憶深刻。
“夏夏”來人捧著一大束殷紅又帶著露水的話,門剛開了個縫就開始喊人。
沈梔把沈夏護在身后,雙手伸到后面與她緊握,眉梢緊湊,眼神里是不加掩飾的防備。
嗓音冷冽:“有事?”
她正是沈梔偶然撞見的被沈夏帶回來的女人。
沈梔的手有些發顫,她突然開始胡思亂想,眉目間后知后覺又染上些許慍怒。
這是她和媽媽的家,是她的媽媽的愛巢,當初沈夏怎么可以把她帶回來?
她像是維護自己領地的小獸,此刻滿是領地被其它氣味入侵的警惕。
身后的沈夏反應了過來,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除了微不可察的尷尬外,更多的是對門口的人的煩躁。
陰魂不散。
沈夏故意理了理領口,把沈梔的留下的痕跡明晃晃地展露給女人。
她當然看見了沈夏,看她隨意套著件睡衣卻美得不可方物,曲線傲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猩紅的印記,神色卻是與之不符的冰冷。
女人神色癡迷,刻意忽略她的吻痕:“夏夏,我這幾天送的花你都收到了嗎?你”
她還想說話,擋在她們之間的沈梔卻不樂意了,一手攬過沈夏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的脖子上當場種了一個草莓。
“看見了嗎?別打擾我們辦事。”沈梔“砰”一聲便把門關上了,但她有些心有余悸。
今天是這個追求者,以后會不會是其她人,媽媽真的不會再對其她人心動嗎?她們可以名正言順地追求媽媽,給她送花,自己卻不行。
但沈梔不消須臾便開解了自己,媽媽以前感情如何她不在乎,有過其她人又如何,如今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她遲早讓媽媽把那些人忘個干凈。
以后再有人追求沈夏,那也有她呢,她會讓她們都滾蛋的。
沈梔偷偷揚眉,女兒這個第一身份也很好,zuoai的時候添了層隱秘的禁忌感,還可以一輩子留在沈夏身邊。
但她可不想讓此事輕輕揭過,都找到家門口來了,沈梔總得為自己討點甜頭。
她裝作有些失落的模樣,沉默地把醒酒湯煮完遞給沈夏。
沈夏坐在床邊咕咕咕快速喝下,轉而仰著頭揪著她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