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飲盡時,紅唇的弧度在燈光下格外清晰。
客戶訕訕地走了,傅宴白瞥她一眼:“不用?!?/p>
她沒應聲,只把那杯沒動過的威士忌挪遠了些。
后來玩牌,他手氣臭得離譜,連輸幾把。
江詩詩就那么站著,既不指點也不插話,卻在他要摸牌時,不動聲色地擋了下旁邊伸過來想偷看的手。
朋友打趣:“江總這是當起保鏢了?”
她勾了勾唇角,沒接話,目光落在他發頂,帶著點說不清的專注。
這時,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撞過來,拍著傅宴白的肩膀笑。
“喲,這不是傅大少爺嗎?還記得我不?前幾年你為了那個灰姑娘跟家里鬧決裂,鬧得滿城風雨,現在”
話音沒落地,傅宴白的臉已經冷了。
當年他為了溫雅,幾乎要和傅家斷絕來往。
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他幾年沒回家,自然有人知道。
他攥緊了牌,指尖泛白,正要開口,眼前忽然一花。
江詩詩不知何時動了手,動作快得驚人。
她一把攥住那男人的衣領,巴掌直接揮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男人踉蹌著倒地,嘴角滲出血絲。
“你算什么東西!”
江詩詩的聲音冷得像冰,和平日里的從容判若兩人。
她的頭發有些亂,眼神狠戾,哪里還有半分溫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