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
以為謝嶼會罵我,沒想到他竟然放大了照片看了又看,“我的左臉好看,要不你再拍一下?”
我將枕頭甩到他的身上,“滾!”
群里都是在震驚我和謝嶼的關(guān)系。
“不是?半夜出來宣誓主權(quán)嗎?”
“其實我喜歡半夜場……”
“敢不來聚會你們就死定了!”
“奶奶,你嗑的cp終于同框了!”
“求快進到下個月同學(xué)聚會的教程。”
我哭笑不得。
下一秒就看見謝嶼的回復(fù):“下次見面,我請客。”
他沒反駁所有人對我們關(guān)系的猜測。
我默不作聲,放縱我們的關(guān)系變得更親密。
只有這樣,謝嶼和謝氏家族才會成為我挽救公司的跳板。
一個瀕臨破產(chǎn)的企業(yè)里,除了外部的原因,還有內(nèi)里的蛀蟲。
爸爸本想著幫扶親人,卻讓公司陷入了家庭作坊的局面。
從采購、行政、業(yè)務(wù),文件堆滿了整個書房,有時候我連吃飯都顧不上。
況且合作商周山在電話里極其難纏,話里話外都在說我一個女人就不要趟渾水。
心情低下之余,食欲也隨之變低。
謝嶼忍無可忍,拎著我去吃飯。
“許愿你真的是連身體都不顧了是嗎?”
我只能放下手中的工作。
“明天我有個酒局,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原想著謝嶼在的話,說不定合作商會看在許謝兩家同盟的份上簽下合約,
可直到我停下筷子,依舊沒能聽見對面人的回答。
心里已經(jīng)有了衡量,親密關(guān)系大抵不能與利益勾上。
隔日包廂里,我一進去就看見了周山正和謝嶼攀談。
與昨天電話里傲慢的人截然相反。
謝嶼站起身朝我走來,熟練地牽過我的手,“手這么冰?”
“下次讓謝叔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