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讓謝叔將空調溫度調高點。”
足夠親密的展示,讓周山連連為昨天的口出狂言道歉。
還以為今天會是一場惡戰,我包里還準備了很多的解酒藥。
謝嶼說自己要養生,酒局變茶局。
我帶來的策劃案還沒講完一半,周山已經說要簽約。
謝嶼卻插嘴,“我看著利潤分成改為二八比較好,你覺得呢?”
周山的臉一僵,這明顯是故意欺負人。
最后他還是答應下來了,還順嘴八卦了一下,“二位結婚的時候可一定要請我啊。”
隱約地試探我和謝嶼的真實關系。
旁邊的人笑著說,“一定會的。”
結果回去的路上,謝嶼就一直不說話。
車里的氣氛變得尷尬。
我看著他冷冽的側臉,虛心請教,“現在是要冷戰嗎?”
下一秒謝嶼將車停在路邊,直直地盯著我,“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冷戰?”
就像是捻酸吃醋的小婦人一樣。
“許愿,說好了要跟我結婚,結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文件,連家里的保姆和你說的話都比我多!”
委屈巴巴的,“昨天周山都在電話里罵你了,你竟然還好聲好氣地答應過來。”
“你就應該狠狠揍他一頓。”
看著謝嶼為我委屈的摸樣,我的心變得酸澀和腫脹。
怪不得最后合約下來他還要擠掉周山至少一半的利益,原來是為我打抱不平。
所有的揣測與衡量慢慢消散。
我解開安全帶,湊過去直接親了他一口。
滿眼笑意看他,“還生氣嗎?”
謝嶼呆滯住,耳朵漸漸紅起來,“沒,我沒生氣。”
如今我卻想要一個答案,捧著他的臉,“謝嶼,你是不是一直喜歡我?”
聽遍了許多人說他愛我,這次我想親自聽他說。
8
公司慢慢走回正軌,爸爸在國外療養逐漸恢復。
聽云城的朋友說那場人盡皆知的婚禮慘淡收場,周清漁的豪門夢徹底破碎。
因為伙同他人策劃綁架以及殺人未遂被關進了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