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想抓人去不顯著自己。
一個是吃飯就想對著那張臭臉。
只有費尋,只是約人簡單吃個飯。
在周知夏準備說出拒絕的話的時候,馬晉孝已經過去攬住了他肩膀,小聲說道:“好兄弟拜托咯。”
就這么將周知夏押著到了江問漁他們面前。
江問漁立馬開始介紹。
“介紹一下這是費尋,我先生的朋友,這是周知夏周醫生,也是我先生的朋友,更是我的朋友,旁邊這位就是馬醫生。”
幾人都是點頭示意,馬晉孝忘了樓上的秦暮煙,而周知夏是壓根沒帶手機出來。
費尋做了這次的東,馬晉孝很能聊。
啥都說。
相比較而言。周知夏就顯得冷淡多了。
江問漁捧著臉表面上是聽那兩個人講話,其實眼神一直在看著周知夏。
就是這人這高冷裝逼的死樣兒,迷死人吶。
愛看喜歡看多看。
周知夏覺得自己腿邊有動靜。
低頭一看,女人的高跟鞋半掛在腳上,蹭著他的腳邊。
抬頭再看,她卻像是在聽另外兩個人的談笑。
他沒有退避,也沒有迎接。
她就更加大膽,脫了鞋直接鉆進了他的褲腿里。
不拒絕那就是接受的意思咯。
忽然江問漁覺得腳遍一空,然后自己的腳就被人輕輕踩住了。
“周醫生是有事嗎?”費尋禮貌的詢問道。
“知夏就這樣,不是很愛說話,費先生您甭多想哈。”
“哦,能理解。”
馬晉孝進而關切地看向江問漁,江問漁的腳丫子還被周知夏輕踩著呢。
“不過洛太太你很久沒有來醫院,是病已經好了嗎?還是說暫時沒有發作了?”雖然不是江問漁的主治醫生,但是馬晉孝關切地模樣真的很像是他親歷了一樣,“就算是暫時沒有發作,也要定期來檢查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