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洛太太你很久沒有來醫院,是病已經好了嗎?還是說暫時沒有發作了?”雖然不是江問漁的主治醫生,但是馬晉孝關切地模樣真的很像是他親歷了一樣,“就算是暫時沒有發作,也要定期來檢查才行啊。”
來醫院了他才見的著啊。
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能看看也好啊。
江問漁的注意力還在自己腳上呢。
這個死男人,真是小氣啊。
“洛太太,您生什么病了?”費尋也問道。
江問漁終于把注意力收回來了,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小毛病而已,”她抬眸看向周知夏的時候,眼睛里就跟有一層薄霧似的。
“主要是周醫生,現在不愿意給我打針了,說打太多,對身體不好。”江問漁感覺到了腳背上的一點松開,立即把腳收了回來。
周知夏淡淡地說:“打針打多了的確不好,難道不是么?洛太太?”
“怎么會不好?我覺得打完針以后整個神清氣爽,面色紅潤了許多,整個人身心愉悅。”
周知夏吹遍蕩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人就是嘴巴上很能叭叭。
“那洛太太干什么每次打針就像快要哭了?”
兩個人聊得很露骨。
但是這也只是兩個人才聽得懂的露骨臺詞。
費尋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人就是敏感體質。”
“的確,洛太太很敏感。”
“這不是每次都求著周醫生下手親點兒了嗎?那我空了再約周先生打一針好了。”
服務員上了菜暫時終止了這個話題。
周知夏本來想跟馬晉孝說什么。
只是馬晉孝這人壓根兒沒聽。
光顧著聊。
晚飯結束以后,費尋就離開了。
因為有馬晉孝在這里,江問漁也不能纏著周知夏。
只是時不時的趁著混亂揩油,典型的現在社會女流氓。
上車離開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看著周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