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漁一愣。
“他還年輕,把自己的路走的那么死,一點生路都不給自己留下來,現在肯定也很自責救不了,小漁啊,”郝靚說,“我知道,你看知夏的眼神不算清白,你和小淮的事情我也知道。如果可以的話,如果可以的話,你能愛他么?救一救下可憐的知夏吧,他是一個好孩子。”
江問漁不知道兩人以前到底發生什么才讓郝靚說出這樣的話來。
原來她什么都知道。
是啊,一個閱歷比他們多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出來呢。
可是周知夏一直都深愛著她啊,現在還要把人這樣推給自己,他會怎么想?
會覺得自己就是這群女人的玩物吧。
她想起來了那個人在寺廟里的眼神,周知夏的心意還是沒傳達給這個女人啊。
她才不要誰把人甩給自己,想要就是自己爭取,而不是別人給自己。
江問漁看著臉龐還掛著淚珠的她。
“你不覺得自己很圣母心嗎郝靚姐?我知道自己這樣子說有些不對,但是你得到了他的愛,全部的,毫無保留地愛,還要我這么和他說,郝靚姐,你太sharen誅心了,周知夏一直愛著的人是你,你不知道么?太太?他在你身邊那么久,你還不明白么?”
還不明白嗎?他從來不是想要她的物質,而是這個女人愛啊。
他無法傳達到的那點心意,那就讓她幫他傳達好了。
郝靚久久地看著江問漁。
明眸皓齒,一副福氣長壽的模樣。
眼前女人的模樣她早就說過了,有點眼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見過了。
忽然,她的眸子驟縮。
她伸出去的手顫顫巍巍。
她情緒激動,但是整個人卻提不上來一點相匹配的精力。
“原來,是你,原來是”
江問漁看著郝靚,她不知道她想要說什么,就看著那只想要撫摸上自己臉頰的手慢慢地垂下,那雙深情的眼緩緩閉上。
在要落下去的時候,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像是抓住了她那點可笑的時間一樣。
“為什么,為什么不要別人告訴我?”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可是這才是真正的崩潰。
江問漁退了出去,站在樓外走廊那里抽著香煙,江問漁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夾著香煙的手都在發顫。
“你沒有傳達到的心意,我幫你傳”
江問漁話音未落,周知夏已經抓住了她的后腦勺彎下腰吻住了她。
還有煙草的味道夾雜其間。
他在發泄。
發泄自己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