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自己情緒。
江問漁的余光剛好瞥見對面來了的洛淮,一下推開了周知夏。
周知夏帶著涼薄的笑意,“怎么回事洛太太,不是你一直嚷著讓我跟你喜歡你么?推開我做什么?”
讓他看著我們
“周知夏,你只是在我身上發泄你的怨氣,因為你知道,郝靚姐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發泄工具。
“江問漁只是你自己害怕被丈夫看見而已,為什么老是找借口?”他抵著江問漁的額頭,“你沒有膽子真的和我玩兒,不然為什么總是害怕被你老公發現?江問漁?你不是那么大膽的么?在這里,就在這里和我做,在你丈夫面前,讓他看著我們。”
江問漁只是覺得現在的周知夏有點癲,她不喜歡和癲子這樣子計較,使勁推開了周知夏,“你要是想哭還是怎么樣我都可以安慰你,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發癲。”
江問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周知夏,郝靚和我說的最后一件事是,她最不放心的是你,雖然她”
“夠了!你以為誰又很想聽到你說話,滾,給我滾!”
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江問漁轉身就離開,將人留在了樓外的風中。
江問漁離開的時候,他又像是秋日里破碎了的葉子,跌坐在了地上,靠著護欄,無聲的,寂靜的,悄無聲息被淚水淹沒。
郝靚最后被胡亞楠帶走了,胡亞楠不相信郝靚已經沒救了,說是帶到國外去,繼續維持著生命特征。
江問漁覺得這個初冬就已經勝過了任何一個時候的寒冬了。
關于郝靚手機里面的東西江問漁也是給胡亞楠說了的。
男人的偏執和深情讓人嘆息。
沉可嘆了口氣,端著酒杯想要和江問漁碰杯,“我早就說過了,胡亞楠是一個深情地男人,只是沒想到郝靚會病逝的那么快。”
其實現在郝靚是一個什么情況江問漁并不知道,胡亞楠沒有再聯系過他們,他們也沒有聯系胡亞楠,洛淮更不會告訴她這些了。
“不過你喜歡的那個周知夏呢?你不是說他和郝靚有一腿么?”
“別說好靚了。”
“呸呸呸,就是周知夏不是喜歡她么?”
江問漁喝了一口悶酒,她和周知夏快兩個月沒見了
周知夏當然也不會聯系她了。
“是啊,比我想象的還要喜歡。”
“你在這個周知夏身上的確是耗費了不少心思,但是有些人也在你身上耗費了不少心思啊。”
她眼神示意江問漁往身后的樓下看看,江問漁當然沒回頭,透過自己的玻璃杯折射,身后坐著的是季蔚然。
位置不顯眼,但是也是無法忽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