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漁沒有莽撞的闖進去,如果硬闖有用的話,江平也不會再在那里坐著了。
人做事靠的不是蠻力,是自己的腦子。
江問漁正準備轉身的時候,里面又傳來李自蓮說話的聲音。
“江平,你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還是一百歲?你能一輩子幫著你女兒么,你死了,我就繼續(xù)纏著你女兒,你是覺得你家那個小丫頭是能夠對抗的了多少人?這不就是你給你家丫頭找洛淮這個靠山的原因么?”
里面的江平并沒有回答李自蓮這個問題。
江問漁靠著墻,是啊,在這些人眼里江問漁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可是就是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現(xiàn)在就要把你們玩兒的團團轉。
按照自己預想的動靜,應該快來了吧。
樓梯上響起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江問漁躲到了廁所里,
李自蓮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大門打開了。
“檢查,有人舉報這個飯店面有人進行不法交易!”
話剛說完,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江平。
“江總?”
江平和善的打著招呼:“金警長啊,我在這吃個飯呢,不是剛吃好了嗎,正準備走了。”
警長看了一眼李自蓮。
李自蓮還敢攔人嗎?她不敢。
江問漁沒有把李自蓮趕盡殺絕,要知道李自蓮是怎么出來的她自己心里估計也虛著呢。
就干的那些事兒,怎么可能只是幾年的時間?
當年她的確是在這里叱咤風云了一段時間,可是那又如何?那是當年。
她的熟人怕是早就給拔走了,現(xiàn)在這里可不是她李自蓮的地盤。
這次要是鬧開了,她被調查一下,能干凈么?
這些人,哪里又是經得起查的人啊。
江問漁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真當現(xiàn)在這個詭譎云涌的燕市還真有她的一席之地呢。
從門后的電梯下去,又繞到了酒店前方,去了車上等著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