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后的電梯下去,又繞到了酒店前方,去了車上等著江平。
干仗就要跟男人干
大概十分鐘以后,江平出來了。
這個時候門口的人已經被驅散的差不多了。
江平上了車,看到江問漁就呵呵地笑著,“我就知道是你這個鬼丫頭的主意。”
“沒有我這個鬼丫頭,你還被里面的耗著呢。”
“都是小事情,我現在年紀大了,也經得住坐。”
秘書松了口氣。
在車上,江平并沒有說什么話,沉默了許多,江問漁也沒有多問。
到了家,馮程秀是個會看眼色的,見到這樣的情況以后立馬轉身進了廚房。
江平去了他的書房,書房里面一架子書,看過的卻沒有幾本。
江問漁坐在沙發上,談不上什么坐像可言,“你在擔心什么,老江總。”
江平搖了搖頭,“沒什么,漁寶,就是人啊,必須服老,你說是不是?”
“爸,你相信我嘛?”
她知道江平在擔心什么,只是他不愿意說出來,怕給她壓力,她都知道。
“什么?”
“今年春節之前呢,我送你一份大禮。”
江問漁站起身,過去拍了拍江平的肩膀,“世界上不會有人一直年輕,但是永遠有人年輕,你說是不是。”她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年輕人,雖然閱歷不上那些老人,但是腦瓜子,是要轉的比他們快。”
江問漁其實沒有想過這么快就對鐵成港動手的,但是李自蓮和鐵成港現在已經囂張了這個份上。
說是請人吃飯,在那里坐著,其實就是把人扣在那里了。
“漁寶,李自蓮這個女人,你還是小心為妙,不要莽撞,以后能不跟這個女人接觸就不要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