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
她在許多事情上都保持驕傲又淡漠,
哪怕是自己最狼狽的那段時間。
她不會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因為一個人到另一個陌生國家,在無法判斷這段關系到底現在算是什么性質,究竟是過去式,
還是現在時的時候,就要和他發生關系。
即便是就像夏京曳說的,他可以有新歡舊愛,可以和她上床,也可以和其他人上床,甚至可以同時在不止一段關系里抽身徘徊。
他是鄒洲的兒子,
他有濫情的條件和本事,缺什么都缺不了這些。
但沒辦法,她喜歡他,她也有七情六欲。
和喜歡的人進行一場盡興淋漓的床上運動,
原本就是一件讓人難以拒絕的事。
樓下的狂歡似乎已經結束了,整棟別墅陷入一種安靜。
溫水和暖意圍繞著夏思樹,原本就有的疲憊加上太久的折騰,
讓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昏昏欲睡,她環著膝,大部分的shi發貼在后脊,就在那等著他的答案。
這條路她已經走到他面前了,
不論是什么她都不會后悔。
就在這樣的霧氣蒸騰的靜謐中,
浴室有偶爾的水滴聲,
夏思樹抬了一只手撐著下巴,
靜靜和他對視著,
褐色的眼睛蒙了一層霧一樣,
臉頰因為□□未退和溫水依舊緋紅著,水紋輕微蕩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對一個男孩來說沖擊力有多大。
“只喜歡我?”鄒風問了一句。
夏思樹點頭,
“嗯”了一聲。
“在沒進你房間之前,我已經想了不下十種卑鄙的手段,要把你從林文斯那重新追過來。”鄒風說著:“所有人都告訴我你是他的未婚妻,但人我也睡了,第三者下定決心地當了,還看不明白嗎阿思?”
他在她支撐不住地眼皮合上之前,彎腰俯身,在她的額頭輕吻,低聲說了句粵語:“我也很想你,只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