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吊兒郎當地哄她:“明明一點都不像。”
但不受控制的,這句話說出來,江詩的情緒沒好轉,反而似乎因為酒精而陷入了牛角尖里,她看他,難過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才好:“一點都不像,那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喜歡我了啊?”
話問出來,周逾面上的表情忽地停了在那,看著她,嘴角笑意逐漸有些收斂。
“周逾。”江詩抽了下鼻子,喉嚨有些哽意:“你以后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這些不要再告訴我了。”
周逾只靜靜看著他。
“我喜歡你。”江詩看他:“從初中的時候就喜歡了。”
……
而那一次,周逾只沒什么表情地說了一句話:“喜歡我哪兒啊?”
那次計劃半個月的紐約執行并沒待夠天數,江詩只在那留了十天,原因是她和周逾在第二天又爆發了一場爭吵,而其中的東西她沒法忽略,也難以和解。
“你不是一直好奇,高一那天我回家去取電動車鑰匙,結果為什么一整個星期沒理你嗎?”
周逾坐在他房間內的沙發上,窗簾還未拉,昏淡的光線給這間臥室更添了幾分壓抑感:“因為你爸當時在我家,衣服都沒穿的,正和我媽在一起。”
江詩靜默著,前一秒的質問忽然就堵在了喉嚨里。
而那天到現在周逾也記得清楚,他回去后,站在別墅的玄關口,那有塊走廊,對沙發上的他們來說是視線死角,所以這么些年,他們一直都不知道他早就發現過。
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你記得咱們兩家是怎么關系好的嗎,因為你爸和我媽是大學同學,有緣分地又成了鄰居,親上加親。”周逾眼睛也紅:“真就是緣分才那么巧地住在隔壁?還是早就舊情復燃地在一起,一塊把我爸跟你媽當傻子蒙在鼓里?”
“你胡說!”江詩站在那朝他喊,咬著唇,忍不住哭。
“別兜兜轉轉的,其實咱倆才是兄妹。”周逾笑了下,把煙用了勁地按進煙灰缸里,又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細細端詳著:“還好,幸運了點,咱倆好像長得也不像。”
他有些于心不忍地望著她:“江詩,你想想,你爸帶過你來我們家多少次,我媽又帶著我去過你那多少次。”
“”
他們是真的想讓孩子們玩在一起,還是只是借著這個機會幽會?
甚至不敢細想,他們父母的關系究竟是已經結束,還是現在依舊維持著這樣的關系?
但他們的家庭一直和睦幸福,和睦到說出口就像個罪人,除了自己壓在心里,也找不到其他辦法,周逾就是這樣壓了這么些年。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江詩聲音有些抑制不住地顫抖,想平復下那陣抽噎,盡量平靜地問他。
“那你現在知道了。”周逾聲音放輕:“什么感覺?”
什么感覺。
就像心底就那么忽然塌了一塊,甚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