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兩個月,有課的時候,江詩基本是黑色簡約的打扮,頭發染黑但也剪短了,長度只剛過肩,背著塊畫板或是相機穿梭在校園或取景地。
“剛從畫室出來?”夏思樹問。
江詩“嗯”了聲,
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來,身上的黑衣服還沾著幾塊顏料,但外面的外套是干凈的,沒在畫室穿。
“下午沒課了?”江詩問她。
“還有兩節。”夏思樹彎下唇,
垂眼將桌面的餐巾紙拿過來,擦著手:“下課后回趟頤和公館那邊。”
“哦。”江詩聞言點頭:“行,那我下午就繼續和舍友在畫室待著。”
兩人院系不同,
大部分的時間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比如夏思樹待在實驗室,她泡在畫室,湊一起的頻率沒高中時那么高。
而周逾現在人也在美國,
兩人也只在手機上隔三差五地聯系下,
所以校內大部分的時間,
她都是和舍友或是畫室的同學待在一起。
吃完一頓飯,
夏思樹回去接著上下午的課,
江詩也繼續回畫室泡著。
下午的課結束后已經是接近四點。
秋冬的天到了下午刮得風漸大,
好在夏思樹身上的毛呢外套足夠御寒,她打了輛車,
往頤和府的方向過去。
今天聽課的過程都將頭發挽起的原因,夏思樹低著頭,半截手腕漏在袖口外,在手機上回了條鄒風的消息,隨后抬手將頭上的皮筋扯下來,微卷著的發絲傾瀉在寒風中,夏思樹的下巴往圍巾內埋的更深了些。
進了公館,一路只遇到個在外清洗車輛的張叔,夏思樹徑直往公館的后方過去。
洋樓安靜,外頭透過來的光線昏暗,niki和八六正一塊窩在沙發前的那塊毛毯上睡著,夏思樹踩著樓梯上到二樓。
開了燈,她解下圍巾,兜里的手機又響了聲。
是鄒風新發來的又一條消息:【還是昨晚那間,沒退。】
過生日的零點得和他在一起,鄒風說這是儀式感。
夏思樹給他回過去一個“知道了”,隨即便撂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