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甘
新的一歲。
時針和分針同時指到零點的時候,
夏思樹的手臂正勾著他的肩膀,在那張落地窗前的沙發和他接吻,交頸流汗。
酒店窗外寒風大作,
但這間房暖意融融。
鄒風垂著眼,拇指按著她沾著汗的鎖骨,輕微笑著,眼睛看著她:“生日快樂。”
“以后年年都要快樂。”他說。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足以讓她暫時從那種隱隱鈍痛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夏思樹又拿了他一件襯衫,這人已經連續在這住了一周,
他不怎么住宿舍,沒事也懶得往老大廈過去,差不多把這當成
回甘
夜已經深了,
酒店大堂墻面上的時針已經指向數字十,夏思樹坐在大堂的休憩區,身上還是那件因為要去天文臺而特意準備的羽絨服,
即便隔著層玻璃窗,也感覺到了深夜入冬的寒冷。
頤和公館,燈亮著,鄒風坐在那,鄒鳶在他的對面。
現在只有兩人坐在這的場面,不是因為只有兩人,
而是其余人還未到——鄒洲在京北開會沒結束,廖晚這幾日在普陀山的佛寺修行,要從普陀山往這邊來,估計明天才能到。而礙于現在已經是夜晚,
兩位老人也年事已高,防止被他氣出個什么好歹來,事情還沒往那邊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