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季家少爺中彈身亡,他們想求我出手救他。
起初我拒絕了。
救人付出的代價太大,還會沾染上所救之人的因果,所以縫尸匠輕易不出手。
可季家的人不死心。
“林小姐,若是您能救少爺,我季家愿意劃百分之二十到您名下!”
這次我卻猶豫了,半晌松了口:
“我會考慮的,三天內(nèi)給你答復(fù)?!?/p>
我苦笑一聲。
七年來,我總以為有一天裴知衍的心也能被我捂熱。
可他始終對我視若無睹。
我看不懂他的感情,也讀不懂他的心。
執(zhí)著了這么久,這次我真的要放下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裴知衍破天荒地主動叫醒我。
“今天你該去產(chǎn)檢了,我陪你。”
我麻木地點點頭。
到了醫(yī)院,裴知衍親自為我忙上忙下,陪我在檢查室外面等待。
好像昨日發(fā)生的事是一場夢,他不提我就會忘記。
可此刻膝蓋的痛楚提醒著我,昨日種種皆不是夢。
下一秒因為阮眠的一個電話,裴知衍再次拋下我離開。
“我讓司機送你,你自己回家吧?!?/p>
這次,我卻無比平靜。
傍晚,裴知衍終于帶著阮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