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對,哪里都對,沒有一個地方有問題,他的意歡…真的回來了!
“真的沒事,娘親真的沒有被燙傷的,歡兒不用擔心。能夠喝到這杯女兒茶,已經(jīng)日思夜想了十八年,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怪歡兒呢。歡兒快起來,快起來。”蘇意歡心疼地急忙把慕云歡扶起來,止不住地柔聲安慰她。
接觸到蘇意歡那心疼慈愛的目光,連演了一場大戲的慕云歡都有些恍然了。
不管是相貌性格,還是下意識的細節(jié),還是解釋,眼前的女子都沒有半點問題。
解釋合乎常理事實,滾燙的熱水潑下來她竟下意識地先將慕云歡推開,生怕她被燙到,加上剛才說話時的情緒和眼神,還有左手上的月牙形傷疤。
就算心思縝密如慕云歡,都實在是挑不出一點錯和蹊蹺來。
蘇意歡說到現(xiàn)在,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起來,手里握緊了扶手,試探著開口:“歡兒…你爹爹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忙,他是不愿意來見我嗎?他…是不是還記恨當年我一走了之,連一封信都沒有給他留下?他是不是…”
“不是!”秦今歌情緒激動地大步從屏風后面跨出。
“那…那…那你為什么剛剛不出來見我?你是不是還恨我一走了之?”一瞧見沖出來的昔日愛人,蘇意歡剛剛才忍住的眼淚,瞬間又止不住了。
慕云歡看著眼前的場面,識相地退出了待客廳,給兩人留足了相處說話得空間。
能讓心存疑慮的爹爹這樣情緒激動地沖出來,證明蘇意歡的表現(xiàn)在他心里也是完全對得上的。
既然連爹爹都挑不出不對,那她也可以暫時放心了。
她走出待客廳,才露出笑容:“其實我這運氣也不差嘛,老天爺真的把娘親給爹爹送回來了。要是行止也在就好了,這么高興的事情,居然不能
沈離夜嫁不得
初初一看,慕云歡還以為是哪對青年才俊和清麗美人約會約到她這兒來了。
仔細定睛一瞧,才發(fā)現(xiàn)那一男一女可不就是臨風個襲月嗎!
慕云歡隔著遠遠地瞧著,也沒故意去聽那兩人在說些什么,只是遠遠地瞧著成熟穩(wěn)重如臨風,在對上襲月的時候竟也是罕見地紅了臉。
襲月更是臉頰酡紅一片,這姑娘一直話就少,對誰臉色也都冷,只對慕云歡笑的多謝。
如今對著臨風那小子,竟是笑出了些羞意?
要不是慕云歡瞧得真切,她甚至都懷疑到底是不是她認識熟悉的那兩個人。
說起臨風和襲月,平日她倒是沒怎么關(guān)注,瞧著也沒有什么交集。但說起來一個是慕云歡的死士,一個是沈離夜的貼身侍衛(wèi)。
都說死士是沈離夜訓練出來的,但很少有人知道,襲月和臨風的淵源。
自從慕云歡認真地打扮過襲月之后,怕她又穿回那一身死氣沉沉的衣服,命人將她房間里的衣服全給換了。
襲月雙手忍不住背在身后,在別人瞧不見的地方,緊張地捏手,對著臨風問:“你怎么來了?侯爺也來了嗎?”
臨風甚少見這樣女兒家的襲月,竟是從來沒瞧見襲月?lián)Q回女裝的俏麗模樣。如今突然瞧了,愣在原地片刻才回答:“沒有,按照規(guī)矩侯爺和夫人七日內(nèi)不能見面,侯爺命我給夫人送婚服過來,順便瞧瞧夫人。”
“奧,是這樣。”襲月有些緊張,卻也腦子紛亂地不知道說些什么,她本就笨嘴拙舌的,一到他面前更是自亂陣腳。
臨風的目光有些移不開。她沒說話,他也沒說話,一時之間說不清是尷尬還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