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來精致的瓷碗,是我以前愛喝的海鮮粥。
原來他還記得啊。
我別過臉,盯著地板上的紋路,眼神空洞又麻木。
他把勺子塞進我手里,力道帶著強迫。
“蘇晚清,孩子沒了就沒了,你敢死試試。”
我感到一陣無力,突然覺得他真的是可笑又可悲。
我明明可以好好活著的,我明明有完整的家庭,我明明有疼愛我的爸爸媽媽和老公。
我明明備孕成功,很快就要擁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他對我們7年的感情沒有了新鮮感,一定要養一只小
白
兔在身邊。
我們之間走到這一步,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嗎?
我沒有靈魂一般松開手,勺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沒發火,彎腰撿起來,重新舀了一勺遞到我嘴邊,聲音帶上了懇求。
“吃一點吧,清清?”
我還是沒動,心中只剩下悲哀的麻木。
夜里他爬上床,身上的酒氣重的不得了。
他開始脫我的衣服,動作粗魯又急切。
我像個了無生氣的木偶,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我任由他折騰自己,連呼吸的頻率都懶得變。
他突然停下來,手撐在我耳邊,喘
息聲難耐又粗重。
“你看著我。”
“乖,你看我一眼。”
我還是沒反應。
他用力捏我的下巴,強迫我轉頭。
“蘇晚清!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