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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二次供肝與零號協(xié)議（第2頁）

這里是臨時的太平間，冷氣開得極低。

唐既明的冰棺被重新推回角落，棺蓋沒鎖，露出一條縫。

林儉蹲在冰棺前，把打印肝的殘余血管一根根理順，像在安撫一只死去的動物。

“抱歉。”

他輕聲說，把一枚銅鑰匙放進(jìn)唐既明僵硬的手心。

那是唐雪見給他的鑰匙，現(xiàn)在物歸原主。

“下次投胎，別再姓唐。”

4

凌晨

2:15，唐雪見蘇醒在

icu。

睜眼。

林儉把協(xié)議對折，再對折，最后撕成指甲大的碎片。

“我要的不是自由，是清算。”

唐敬堯笑了，拿起手槍，子彈上膛。

“那就按唐家的規(guī)矩，一命換一命。”

7

祠堂外，警笛聲由遠(yuǎn)及近。

程禾穿著巡警制服，帶著一隊真警察沖進(jìn)來。

她亮出警員證：“掃黑辦，接到舉報，唐氏醫(yī)療涉嫌非法器官買賣。”

唐敬堯臉色不變，槍口卻轉(zhuǎn)向程禾：“小程，我資助你們警隊三年，你就是這么回報？”

程禾抬手，警察們舉槍對峙。

8

僵持中，唐雪見坐著輪椅進(jìn)來，腿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她打開電腦，投影在祠堂白墻上——

是一份加密賬本，記錄著唐家近十年所有器官交易：

時間、地點、供l編號、受l姓名、成交金額。

最后一頁，是唐敬堯的親筆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