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季硯深問她想吃什么,他要親自下廚。
時微說“沒什么胃口,隨便吃點就好。”
季硯深系著圍裙,唇角勾著自信,“那我可要露一手了。”
時微回他個微笑,正要上樓,只見梅姐抱著臟衣簍去洗衣房,她悄悄跟了過去。
支開梅姐,她一件件地翻著司機帶回來的,季硯深昨天穿的一套衣服。
沒有香水味兒、口紅印,連根女人的頭發絲都沒有。
她又給時嶼打去電話。
彼時,時嶼還沒起床,聽著時微的詢問,坐了起來。
他昨晚幫季硯深擋酒,喝得爛醉。
被子滑落,露出他極好的身材。
“姐,姐夫昨天確實過敏了,晚上被灌酒,怪嚴重的,我沒敢告訴你,昨晚他早早回房間休息了。”
所以,季硯深是真過敏了,但他喝酒了,之前還說滴酒未沾的。
早早回房間休息了,之后呢?時嶼不知道。
時微腦仁疼得厲害。
抬眸間,她看見锃亮洗衣機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樣,坐在地毯上,腿上鋪著男士白襯衫,臉上愁云密布。
像極了記憶中的媽媽。
“姐?”時嶼遲遲沒聽見她的聲音,語氣沉了幾分,“你懷疑姐夫出軌?到底什么情況啊,要是真有跡象,我幫你盯梢?”
那季硯深要真敢背叛他姐,他絕不對他客氣!
但,時嶼又覺不可能。
時微回神,不想時嶼為自己的事操心,“沒發現跡象,我以前不知道他金屬過敏,跟你確認一下。”
“你昨晚也喝酒了啊?”她語氣嚴肅了幾分。
時嶼,“不是幫你心疼姐夫么,幫他擋了幾杯酒,沒事兒。”
時微笑笑,關心道:“起床喝點牛奶,對胃好。”
時嶼乖乖答應,姐弟倆閑聊幾句,結束通話。
整理好情緒,時微沖了個熱水澡,換身干凈舒適的居家服,下樓找季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