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還有今天中午做的飯菜,該說不說,祝慈做菜實在是太合任冬至的口味了,可惜作為貓的她不得不為了來之不易的小命做考慮,不去碰那些美食。
任冬至摸摸肚子,起身準備去廚房把菜熱一熱,手腕卻被一只無力的手給抓住了。
“……”
任冬至沒有開大燈,只開了房間的一盞床頭燈,外邊客廳的白熾燈打進來一片白色燈光,臥室里倒也沒有那么昏暗。
“……冬至?”
祝慈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不敢相信。
任冬至腦子飛速運轉,她該怎么解釋?
她死了,又活了?
我其實是一只修煉千年的貓精,不是任冬至?
“這幾年,你從來沒來過我的夢里……”祝慈的聲音帶著哽咽,握著任冬至的手很冷,但卻格外用力,像是一松開人就不見了。
祝慈眼前還有些朦朧,腦袋的失重感讓她很難受,但她仍舊堅持著坐起身,把頭抵在了任冬至的手上。
“你甚至不愿意可憐可憐我……”
房間里響起了很低很低的哭聲,任冬至感到手背上溫溫熱熱的,一時間僵硬在了原地。
祝慈她……是在為她難過嗎?
不是因為貓,而是因為……任冬至?
她忽然有些不忍心,想著既然祝慈以為這是夢,那就對她溫柔一點好了,結果剛在床邊坐下,就被“病號”給按倒在了床上。
任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