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
祝慈的額上還有細密的冷汗,卻依然執著地握著任冬至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然后俯下身,在已經石化的任冬至耳邊輕聲說:“我好想你,冬至。”
任冬至的cpu快要干燒了,她還停留在祝慈可憐兮兮的模樣中沒有出來,說好的可憐呢?!
“夢境”中的任冬至很乖沒有反抗,祝慈不再壓抑自己,單手撫著任冬至的臉吻了上去。
唇瓣相接,祝慈的眼里又開始溢出淚水,這個觸感與她朝思暮想的一樣,溫熱柔軟。
就在她準備撬開任冬至的貝齒時,處于懵逼狀態的任冬至終于恢復了清醒,她猛地一推,祝慈沒有防備,手一軟重重地倒在了一邊,房間里傳來“咚”地一聲,接著便沒了動靜。
任冬至喘著氣呆呆地看著趴著不動的祝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祝慈的頭砸床頭上,暈了。
“……”
你叫什么名字
一人一貓解決完早餐,祝慈打開手機查看昨天遺漏的信息。
她的突然離場好像并沒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不知是她太過小透明還是他們刻意無視了她。
那位“領導”到底是哪門子領導,誰也不知道。
祝慈嘆了口氣,把沒有回復完的消息一一回復,順便跟處長請了一上午的假,對方很快就批了。
也不知道昨天送她回家的人是誰,祝慈努力回憶那人的樣子,卻毫無頭緒。
總歸不太像單位里的人,反季穿衣服的人……屬實有點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