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兒等著她,祝慈點點頭,笑意不達眼底:“我一會兒就看,有勞趙處不辭辛苦特意過來告訴我。”
趙處嘴角微微僵硬,要不是上次靳賀太不給他面子,他也不會刻意去留意祝慈:“剛好路過而已。記得在群里回復,我就先回去了。”
在抽屜里聽完全程的任冬至恨不得從抽屜里鉆出來撓這個趙處兩爪子。
她一個職場小白都看明白了,這不就是故意刁難祝慈嘛,上一次單單讓她出外勤,這一次又把她送去培訓,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么。
憑什么這么對祝慈?就因為上一次沒能把她當成“人情”送出去?
祝慈倒是沒有任冬至這么大反應,既來之則安之,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只是離開自己熟悉的領域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工作環境多少還是會不習慣。
作者有話說:
任冬至:是夢嗎?
祝慈被撩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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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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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有沒有回來過
參與培訓的人員很快安排好了崗位,這邊的工作需要很細致,一忙活起來人影都見不了幾回,別說跟同事插科打諢嘮嘮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