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和提心吊膽緊緊地盯著那里,忽然覺得羞恥就躺平望天,然后看看林寰的反應。林寰一邊為他擴張一邊也看他的神情,視線正好對在了一塊。
""林寰頓了一下,"我忍不住了。"
張平和轉過頭,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沒說話。
林寰戴好工具,抵著那里慢慢進去。張平和努力放松,可真進行地很順暢的時候又忍不住抬頭往那里看了看。
好粗,但是雖然很痛,也沒有進行不下去的感覺張平和臉色一變。
"林寰,聽說搞同性戀的后面松了,老年會大小便失禁。"他語氣有點沉痛。"我"
林寰倒沒覺得有多么不正常,她辛辛苦苦擴張,要是真進不去那才見了鬼了呢。不過張平和此刻需要的顯然不是解釋。林寰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他,"沒事,相信我。"
于是張平和又安靜下來,只是在林寰抽出的時候蜷縮了腳趾。渾身緊繃,只有那里是柔軟任人進出的。細細密密的麻癢感只帶來細微的快感,被進攻的時候收縮都抵擋不住外來力量的無力感逼得他屏氣凝神之后發出長長嘆息。
張和平因為羞恥很難放肆地發出聲音,只有身體在承受進攻之時退縮般挺起來,而后又隨著異物抽離而放平。可是偶爾于寂靜之中突然憋不住,哼出那么一兩聲又格外令人有成就感。林寰吮吸舔弄著他的乳尖,乳暈漸漸鼓脹起來,張和平開始扭腰掙扎,"輕一點嗯"又被林寰一個重樁沖擊地咬緊牙。
林寰就當沒聽見,繼續啃咬,很快,他的xiong膛上便紅艷艷一片水光。只是乳尖依舊小得很,看來來日方長。林寰突然感覺手底下一個竄電,低頭,張平和也茫然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顫抖了一下。
深藏不露啊,張平和。林寰心道,然后減緩攻速。張平和感覺自己就像是娃娃機里的娃娃,明明被勾住了,心里有快要出去的驚喜,卻總是又在中途掉下勾子落下來,整個人在失望和希望之中來回跌宕。
"快點,林寰"他痛苦難耐地喘息。林寰沒理他,按住他伸出來的手慢慢行進。又顫抖了一下,張平和似乎察覺到形式對他很不友好,有些抗拒地扭動手腕,想要從林寰手里解脫出來。林寰放開了他,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對著那里點線面集中轟炸。
張平和似乎覺得整個人都打開了,第一道防御線被摧毀,第二第三套則全部失靈,最后忠誠的守衛者甚至對外來入侵者敞開大門,諂媚地引著入侵的敵人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他額頭爆著青筋死死盯著林寰,似乎看敵人一樣,但是眼神渙散,被下半身蔓延的奇怪感覺攫取了全部注意力。
"親一個。"林寰湊近。張平和兇狠的眼神立刻軟化下來,又被親得丟盔棄甲,漂亮的眼睛里含著水汽,就像被欺負得很委屈的小姑娘。林寰曾經看過他小時候照片,漂亮精致的小娃娃,長成了性格變扭但貼心的大男人,此刻正用懵懂的眼神注視著她,就算難受得皺眉,陌生得害怕,還全心全意信賴著她。
"林寰。"張平和更軟了,可憐巴巴地低低叫了一聲,"我覺得舒服了,是不是要變成同性戀了?"
這人,破壞氣氛的本事真是一流!
林寰干脆利落地解開他身上的鏈子,"抱著我。"讓他兩條腿勾在腰上,然后雙手扒住他的肩膀奮力沖刺起來。
"哎等等——嘶啊嗯嗯嗯等林林寰唔"直接眼淚汪汪地被堵住了嘴。
張平和又是難受又是爽地,正混亂著又被林寰拉入情潮,心里的委屈要baozha,可是林寰握著他前端描著輪廓刮弄的時候,他突然就不委屈了,猝不及防,腦子里一片空白。
回過意識還沒等反應,身體里積累的酸脹疼痛似乎被引爆一樣,就像碳酸汽水baozha著席卷全身,空白與刺激就像0和1組成了龐大的洪流,從天上轟然流下,摧枯拉朽般洗刷著人間的山川森林、平原雪峰然后留下滿目的水汽和滾燙敏感的裸露著的土地。那片土地生態是如此脆弱,再經受一點刺激就會完全崩潰了。
林寰見張平和呆呆地困倦一般眼睛瞇著不動彈,慢慢抽身出來。兩方相離時他敏感地shenyin了一聲,潤滑液從他微微張開的后穴中流出一股,又被緊緊鎖住了。林寰抬頭,張平和雙臂交疊將自己的臉捂住,頭發shishi的蜷曲在旁邊,露出的皮膚紅得要透明。
林寰笑了笑,躺下來抱著他親了親他額前的頭發,等他慢慢恢復。
觸目皆是活色生香的,氣氛倒是純情起來。張平和躺著躺著突然感覺身邊的氣息有些不對勁,露出眼睛來發現林寰頭一點一點的,眼睛已經閉上了。
他以前最覺得可愛的短發現在已經長長地披在了身上,觸感還是那樣好,可是過程中他的手卻全沒摸到。林寰長得端端正正的,正好就是他喜歡的模樣,此刻累得要睡著,恬靜無害地像天使。
張平和正出神,xiong前一痛。原來林寰手摸了上來,玩玩具似的用大拇指打著圈揉弄。張平和忍耐地拿開他的手,將身上中途被解開來的繩子扯掉,然后抱起林寰進了浴室。
浴室里鋪了一層防滑墊,該防磕碰的地方都包上了軟軟的圓角。張平和此時身體恢復了過來,情緒倒是敏感。
看來她沒少在這些地方玩嘛。憤憤地看了一眼窩在他懷里的林寰,張平和將她放下來,調好水溫,又將她放到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