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還操你呢。"林寰歪頭看他,張平和聽到這句話又豎起眉毛,似乎在生氣又似乎在震驚,被明顯的事實反擊地說不出話來。
林寰微笑,"當(dāng)然,過了這么多年,我也可以讓你來當(dāng)主動方。"
張平和聞言,正想清清嗓子重振雄風(fēng),忽然狐疑地看過來,"什么?誰改變了你你被強(qiáng)迫了?!"說到最后甚至激動地握住林寰的肩膀,嚴(yán)肅道,"他是誰?別怕,我?guī)湍銏蟪稹#?/p>
林寰順手摸上了他鍛煉地不錯的xiong肌,指甲刮了刮那小得幾乎沒有的小揪揪,"怎么?就不允許我好個奇嘗試嘗試?"
張平和酸了,"那你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怎么不和我嘗試?是不是溫九超?那小子看起來就像個性冷淡,哪里值得了?還是那個老男人?"
林寰道,"你看起來還斯斯文文的呢,滿嘴胡話。正好,我這有個東西適合你。"說完扯開他的手臂起身,在床柜子里翻來翻去,找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什么?"張平和避開那些看著就令人蛋疼的東西,看著這個盒子。林寰將它打開,里面是一罐透明液體,液體里泡著一顆黑色的球。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渾身寫著拒絕,"你死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含著這玩意兒的!這些都是什么啊"
"蒸餾水啊。你等等啊。"林寰隨口答了一句,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再出來時手里拎著一個帶子,帶子上裝了剛剛那個黑色的球。
"來這里。"林寰踢了一個墊子在地上,"我給你戴上。"
"花樣倒是不少"嘟囔著,張平和跪坐在地上,對著林寰張開了嘴巴。林寰看他剛剛被親得嫣紅的嘴唇,又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唔!"張平和一個沒注意又丟了主動權(quán),仰著頭被抱在懷里意亂情迷,腦袋因為舌頭和嘴唇被吮吸而麻麻暈暈的。
林寰意猶未盡地停止,擦了擦嘴,將口球橫在他嘴巴旁邊。"咬住。"張平和摸了摸臉頰,張嘴輕輕咬住那顆球。林寰將兩邊帶子繞過他的耳朵系在他腦后。"真棒。"
張平和嗚了一聲,眼睛向下努力要看自己的嘴巴,可是他再怎么合攏,晶瑩的口水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就伸手自己把口球摘了,但是之前在一起時林寰或多或少培養(yǎng)了他配合的意識,所以他現(xiàn)在只是唔唔唔地叫幾聲,而不會用他未曾被束縛的雙手。
不得不說,一個俊秀白凈的男人長著嫣紅嘴唇咬著口球的模樣誘人極了。而那個男人眼睛里還閃著桀驁的光,并不像他所表現(xiàn)那樣那般柔弱。
可是這次只是熱身而已,目的是讓張平和重新熟悉一下,不能馬上吃到手。
口球不宜長時間佩戴,林寰抓緊時間,隨便拿了條繩子套住張平和地脖頸。他一開始還仰著頭不想讓自己那么狼狽,但是林寰總是搗亂,他只好咬著口球盡量控制。看見她拿著繩子在自己身上繞來繞去,他配合地抬手抬腳,內(nèi)心卻吐槽發(fā)明這種東西的人都是變態(tài)。最后他雙臂被綁著固定在后面,xiong部被迫抬起,他覺得有點大事不妙。
"唔唔唔!唔?"
"張平和,別著急。"林寰摸了摸他的xiong,"你不是一直煩惱貧乳嗎?放心,本豐xiong師假一賠十,不會讓你失望的。"
"唔唔唔!唔唔唔!"誰t要豐xiong了!放開我!
林寰對他的抗議充耳不聞,抬起了他兩條大長腿,拿了條帶著細(xì)細(xì)的鎖鏈的空心棍系住他的腳踝,中間一條鎖鏈掛在他脖頸處的繩子上。這種姿勢大不妙啊張平和感到久違的不安,唔唔唔地輕輕掙扎。
"好了,別動。我給你拿下來。"林寰越過他的身體去摘口球。想了想,又將他的手解開來。把繩子重新繞,勒著他的兩塊xiong肌。張平和沒想那么多,將手放下胳膊肘撐在身后的地上。
兩人的姿勢讓他瞬間回憶起以前那幾次,又是羞恥又是不甘地安靜下來,撇過的眼睛里水光顫抖著。
"怎么了?哪里疼嗎?"林寰嘿嘿笑了一聲,拿起潤滑劑倒在張平和的腹部。涼涼的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粘稠又seqing啊。
"要做就快點做。"張平和心懸在空中,"別總是磨人。"
"這不是幫你適應(yīng)嘛。"林寰抓起一把潤滑液,垂著手指對準(zhǔn)已經(jīng)清洗干凈緊緊瑟縮的肛口。張平和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汗毛很細(xì)很淺,yinmao倒是濃密,但是肛口的汗毛也是細(xì)細(xì)淺淺的。加上他皮膚白,那點淺紅帶棕的肉色便很是明顯。潤滑液滴到了上面,張平和一個緊張,便張開來,被它滲了進(jìn)去。
"名器啊。"張平和羞憤欲死,林寰拍了拍他的屁股調(diào)侃了一句,伸出手指輕輕按壓,然后伸入。慢慢地進(jìn)去。
張平和提心吊膽緊緊地盯著那里,忽然覺得羞恥就躺平望天,然后看看林寰的反應(yīng)。林寰一邊為他擴(kuò)張一邊也看他的神情,視線正好對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