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硌人。”無名火來的快去的也快,喻銘脾氣下去大半。
姜妄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氣息不穩(wěn)道:“那我明天開始多吃點(diǎn)。”
“兩碗飯。”
“好。”
……
果然是因?yàn)樯硇枨蟛艁碚椅业膯幔拷畮退谏韨?cè)的喻銘擦掉額間薄汗。
喻銘沒有睡著,蹙眉睜眼:“不睡?”
深夜是屬于姜妄之的時間,況且全身酸痛,見他也還沒睡著,轉(zhuǎn)過身道:“喻銘,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問。”喻銘重新閉上眼。
“你下周訂婚嗎?”
喻銘回答的極快:“嗯。”
這一個字像是重重打上了姜妄之本就惶恐不安的心臟:“那你為什么讓我去旅游?”
“難道你想來參加?”喻銘有點(diǎn)煩了,“我這么給你安排不好嗎?你要來參加就來,多個位置而已。”
“我呢?”
“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我不會放你走。”
姜妄之沒有再說話,喻銘閉上眼后,聽著規(guī)律的鐘擺聲,逐漸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不會放我走,為什么你可以這么輕松……
太壓抑了,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朝他襲來,姜妄之待不下去了,想離開一會兒,去哪里都行,只要是喻銘不在的地方。
訂婚就是快要結(jié)婚了嗎?
刻意忽視的不安像塊大石頭壓著他。
下了床,胡亂穿上衣服,走到客廳時,小雞飛上了他的肩頭。
“你就在家里等我。”姜妄之把它放回鳥籠,打開家門,走廊聲控?zé)魬?yīng)聲亮起。
他被站在門邊的秦優(yōu)嚇了一跳。
秦優(yōu)靠在墻邊打盹,被亮光刺的眼睛睜不開:“唔,你不睡覺嗎?”
姜妄之輕輕帶上門:“我出去散步,你怎么不回家呢?”
秦優(yōu)把手腕的表盤對向他:“凌晨4點(diǎn),打不到車啊。”
“對不起……”姜妄之?dāng)n了攏衣領(lǐng),把一些見不得光的痕跡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