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趴在榻上等著劉肥給他上藥,
劉邦還能繼續念。
劉盈真是服了他阿父。什么雙重折磨啊,
阿父是氣瘋了嗎?
以前都是念叨就不挨打,
挨打就不念叨?,F在居然來雙份的?!
劉盈咬著抹眼淚鼻涕的帕子抱怨:“別的兒子要是給父親說服三個諸侯王,
別的父親肯定只會夸贊兒子。”
劉邦又要動手,
被韓信攔下。
揍一次就夠了,義父消氣消氣。
劉邦只好把揍劉盈的那一下揍韓信肩膀上,
疼得韓信直齜牙。
“屁!別的父親在兒子偷虎符和印章的時候,就已經把兒子打死了!”劉邦氣得又拍了韓信一下。
韓信只能繼續咬牙受著。這一下多重啊,
不能落盈兒身上。
劉盈辯解:“你把虎符放在桌子上,
我直接拿的,沒有偷!光明正大地拿怎么叫偷?!”
劉邦氣笑了:“以后等乃公當了皇帝,
你是不是連玉璽都直接拿來用???反正乃公的玉璽是放在桌子上,
光明正大的,是吧?”
劉盈理直氣壯道:“你不想讓我用,
就自己收好?!?/p>
劉邦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