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哈!該來的總要來的!
花尋閉目了一會兒,接著在自己隨身的小本
子上又加了一道,然后把她畫的正字展示出來。
“迄今為止,已經有超過三十人向我詢問過這件事情。”花尋指著她的本子說:“你是法,總之等這個不知為何突然變得超快樂的狼再一次想要飛撲過來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了。
推開門的力度并不大,先是一條小縫,接著縫隙擴大,一陣風從門縫里爭先恐后的鉆進來,風有點烈,擦過臉頰時還帶著顯而易見的熱度。
花尋下意識的往風吹來的方向去看。
推門進來的是爽朗的埃利奧特,他看起來一身輕松,臉上掛著溫和爽朗的笑容,只是特殊治療流程之后他顯然還沒有來得及去清理自己,身上還掛著一些迷樣液體和不知名的組織。
“我的工作結束了!”他的聲音飽滿又有活力,簡直不像是剛剛去搬磚了,更像是剛從海島度假回來。
他可能沒意識到自己這個形態在視覺和嗅覺上給人多么巨大的沖擊力,濃烈的異味叫花尋愣了兩秒,她想起狼人的鼻子非常靈敏,想要是裴看起來快要昏迷,那就用shi毛巾捂住他的口鼻救一下。
然后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驚嚇過度的爆毛狗子。
一般情況下狗受到驚嚇后會夾尾巴、哀鳴、飛機耳。
但這位狼人完全沒有。
他炸著毛在呲牙。
埃利奧特對他的異狀熟視無睹,腳步帶風的走過來。
“看來情況不錯。”他看了看手表:“看來原本預留的時間已經到了,走吧花尋,我們還有其他的工作。”
花尋:“好的。”
她正要站起身,有人卻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后拽了拽。
是裴。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委屈極了,狗狗眼看過來兼職叫人無法拒絕。
“再陪我一會兒吧,醫生。”
他發出可憐的嗚嗚聲。
毛茸茸的爪子握住她的手,花尋感到柔韌的肉墊討好地撓了撓她的掌心。
除臭噴霧
狼人哀求的目光,討好的小動作,這些東西放在私底下可能會讓一個狗派妥協,把底線稍微后退一些,但現在埃利奧特就站在邊上,花尋覺得自己腳趾扣地。
尷尬,具象化的尷尬。
她聽見埃利奧特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他剛剛經歷了一些運動,熱氣正從他身上不斷散發出來,嘴里卻說著冷酷無情的話。
埃利奧特:“這怎么能行呢,你年紀不小了怎么還這么害怕寂寞,哈哈哈真是孩子氣,快點長大成人才行啊弟弟。”
這樣說著,紅龍伸出了手。
他動作很快,花尋的眼睛沒有捕捉到他是怎么分開自己和狼人的,現在那只爪子正握著自己的手腕。龍的爪子上也會附上殼,堅硬的龍甲上還有一些半干不干的液體,有點黏黏的。
她以前沒注意到紅龍的爪子這么巨大,這么輕易就能把她的手包裹起來,那只粗糲又堅硬的爪子,握住她就像握住一根胡蘿卜一樣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