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說:計算機。
那挺優(yōu)秀了,咱們學校的王牌專業(yè)之一。
她從小到大成績還行,是還不錯。
齊頌目前在a大任職高數(shù)老師,但不教計算機專業(yè)的學生,她本人是金融學出身,對高宜亦或容因的專業(yè)都不是特別了解,便順著這兩個未曾涉及的領域展開后續(xù)的話題。
容因處變不驚應對,有問必答,不過她自己實際沒咋做過本專業(yè)相關的工作,對其也是一知半解,至于計算機方面,那就更不了解了。
她們的聊天不多時還吸引來周圍其他朋友的注意,一藍衣服女士轉頭,笑著插話:誒真的嗎,阿因你竟然是機械專業(yè)的,以前沒聽你講過,那咱們可有緣了,我也是機械專業(yè),但是我大學是在c城讀的。
藍衣服女士是一位相當有閱歷的大姐姐,四十好幾了,妥妥的高知女強人,當年那個時期就是博士后了,她是工程師,容因自認為可比不了。
嗐,我們那是吃到了時代的紅利,趕上了時候而已,沒那么夸張啊,你這就謙虛了,a大的機械專業(yè)再怎么也是排得上名號的,你可不差,少來。藍衣服女士直爽脾氣,大咧咧的,你要是好好讀下來,指不定比我們都強,哪兒的話。
桌上的聊天正常進行,桌子底下的逾矩也是一刻不消停,容因盡量面上平靜,像十足的沒事人,語氣平和。
腳踝上的癢意沿著肌膚向上攀爬,輕輕地摩挲,擦過,一會兒再下來,再次曖昧地挨了挨手中的力道收緊,容因極力忽視掉異樣的感覺,可發(fā)覺酥麻的觸碰到了她較為敏感的腳踝時,還是忍不住整個人頓住,脊背發(fā)僵,仿如頃刻間被遏制住脆弱仿若喉嚨,致命的弱點暴露出來,死死被對方鉗制。
溫如玉的游戲才開局,一路贏勢,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手殺了個大半,她挺悠閑,乍一看就是在認真游戲的架勢,臉上硬是看不出分毫端倪。
桌上還有找她搭話的人,她游刃有余地應答,簡直從容不迫,語氣都不會變丁點兒。
人家湊近問:玩什么呢,這么上心
她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泰山壓到跟前了都還能保持沉穩(wěn),淡聲說:手游,你要不試試,可以發(fā)一個給你。
別人不打游戲:算了,你們年輕人玩的東西,我不喜歡這個。
容因喉間緊澀,無端端干干的,低下視線看著面前桌子上的菜,她握著杯子揉捏了下,不著痕跡地悄悄往旁邊挪了點,躲開那種觸挨。
可惜距離受限,加之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只能是稍稍避一些,前一刻才讓開,還沒解脫出來,立時又被纏上。
對方今晚同樣穿的單鞋,再度碰到時,鞋子不知何時已經甩掉了,溫熱挨上皮膚,這人愈發(fā)過火,肆無忌憚地,像是攀上來了,纏住就不放開。
容因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還有越來越無法收斂的意念,溫如玉明擺著不讓她好過,心里門兒清她的不能觸及的禁忌,一再在上面反復橫跳,試探,明知不能偏就無視規(guī)則,任意而為。
招架不了,卻無可奈何,只得又躲了躲。
然而無處可藏,仍是沒作用。
不能拿這人怎么樣,除了忍著沒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