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這人怎么樣,除了忍著沒別的法子。
容因盡可能不去在意,好似沒知覺了,什么都不知道,繼而還是找桌上的人繼續嘮嗑,以此分散心神。
誰都沒發現這一隅的秘密,荒唐的、暗中的真就見不得光。
期間,有朋友從后面經過,椅子能擋住的范圍到底局限,從某些特定角度多半也能看到這底下的出格,容因下意識轉頭,看了看,那位朋友以為她是在跟自己打招呼,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本來就是要轉到另一邊找人的,便先同她寒暄一番,走開了。
容因慢知慢覺,應付得了桌上,不能顧及下面,尤其是溫如玉趁著她分神,輕輕踩她一下,在她腳背上磨了磨,她的余光終是憋不住落在右方,望了眼始作俑者。
溫如玉一把游戲還沒結束,眼皮子半耷拉,面上坦然,那模樣著實人畜無害。
xiong口一哽,容因有種上不去下不來的無力,沒多久,找準時機反過來抵開對方,不給再造次的機會。
然而還是無濟于事,改變不了任何。
非但沒用,反而緊隨其后的,溫如玉倏爾朝這邊倒來,身子一歪,近乎快壓到容因。
容因始料未及,沒回過神,條件反射性就一樣地往后靠著,緊緊貼著椅子,瞬時間后背打直。
一秒鐘的愣神溫如玉卻不是要對她做什么,而是越過她,胳膊險些擦過她的身前,到她的左手邊拿一件東西。
紙巾。
顯然容因多慮了,躲避多此一舉,反倒有點過度了。
溫如玉的舉動十分順手,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相較她的鎮定,容因的忽然后退就有點招眼了,齊頌望過來,不明所以。
怎么了齊頌疑惑,不大理解她躲什么。
眼看著某人僅僅只是拿走紙巾,容因穩住表面,搖搖頭,含糊道:沒,手有些酸了,活動一兩下。
齊頌笑了笑:打牌打的啊
她順勢回道:有可能。
齊頌說:頭一回見你這樣的,也沒打多久,竟然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