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
“見寧!”
“你看到夫人去哪里了嗎?”
被問到的保姆搖了搖頭,一連茫然道:
“夫人兩天前就沒回來過了。”
“我只是瞧見茶幾上擱著枚她常戴的戒指,別的……就不知道了。”
宋言深立馬走到茶幾前。
果然,正是那沒當初宋言深親手為我?guī)系那蠡榻渲浮?/p>
我摘下了它。
離開家、甚至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
都是成年人,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我在跟宋言深分手。
宋言深頹然地倒在沙發(fā)上,干澀的喉頭哽了又哽,只覺得連呼吸都像吞了刀片一樣疼痛。
稍微冷靜下來后,他立馬撥通了律師的電話。
還有機會。
只要把老宅重新還給我,我們就還有機會。
處理完這件事后,宋言深忍不住又想到了笨笨。從前我們每次吵架的時候,總是一個在書房,一個在臥室,都不愿意見面。
這個時候,笨笨總是會叼著球,穿梭在我們倆之間。
就像是父母吵架時,努力勸和的孩子。
笨拙又可愛。
我每次就算再氣,看在笨笨的面子上,也總是愿意給宋言深個臺階下。
別墅里不見笨笨的蹤跡,想起那天安棉輪椅壓過笨笨的一聲慘加,宋言深只以為笨笨還在休養(yǎng),撥通了我們常去的那家寵物醫(yī)院。
但很奇怪,笨笨并不在那里。
思來想去,宋言深只能撥通了那天準備給笨笨做安樂死的醫(yī)生。
“在我這里休養(yǎng)?”
“宋總,許小姐沒告訴您嗎?”
“那條狗已經(jīng)去世了,是被碾壓內(nèi)臟出血而死的。”
咚!
宋言深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被重重地敲了一下,只剩一片空白。
偏偏這個時候,助理匆匆趕到。
朝宋言深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