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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出租屋文學？（第1頁）

被媽媽趕出家后，我無處可去，蹲坐在馬路邊發呆。

今日恰是中秋節，到處團團圓圓。

桂花原來開這么茂盛了嗎？夜晚原來這么亮堂嗎？

我視線游移著，最后抬首盯住圓月，淚水在眼眶打轉，月亮被眼淚揉成了一團，咬住下唇這才沒放聲哭出來。

忽的，濃郁的鮮肉月餅香氣在面前飄過，我的鼻子自動跟隨過去。

提著鮮肉月餅的少年穿著寬松發白的藍色t恤，眼底有淡淡的烏青。

我跟了他一段路，他手扶后脖頸，轉頭問我做什么？

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盯著塑料袋里的鮮肉月餅，口水一口接著一口在咽。

他上下打量我，無奈說：“我可沒多的月餅。”

我還是緊巴巴看著他。

他環視四周，一咬牙說：“那你和我走吧，但是我可不會給你吃白食，你明白我意思吧？”

為了那一塊月餅，我跟著他回了家。

他帶我到他居住的屋子——一間只有15平的地下室，所有生活物品緊緊堆在一起，幾乎沒有走路的空間。

但他有獨衛，不至于跑去公共浴室，這小小的空間達到了最大的利用，蹲坑上頭就是蓮蓬頭，墻面上貼著半面破碎的鏡子，鏡中的我被分成無數塊，最大的一塊顯出我蒼白的臉。

地下室的空氣凝滯而渾濁，讓人喘不過氣。

第一頓餐，我吃的是紅燒牛肉味的康師傅泡面。

在我吃完后，少年把剩下的湯喝了。

之后，他把鮮肉月餅分給了我一個。

吃飽后，我看他扭扭捏捏的模樣，于是分開了他的腿，跪坐到他的腿間。

這種事情，繼父已經讓我做過無數次了。

少年很快就在口中噴shele出來，臉上紅云一片，渾身都在輕微戰栗。

他窘迫而隱晦地看我：“你很熟練。”

我不置可否地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