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地聳肩。
他似乎從未做過愛,到處亂戳,就是戳不對地方,最終還是我扶著他那微翹的xingqi進來的。
一進來,他就食髓知味了,揉著我的xiong,狠狠摜進來。
第一次射的很快,他堪堪插入就得拔出來,射在我臉側(cè)。
第二次做了許久,換了三四個姿勢,好把他那過長的xingqi全部塞進來。
他雖身形瘦削,勁兒卻大,那床被他搖得嘎子嘎吱響個不停,我很擔(dān)心身下的床會就此坍塌。
第二發(fā)jingye最后被射進了嘴里,他在意識到快射的時候,掐住我的下巴就chajin嘴里,抽插了幾下便喂了進來。
他按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首吞下他的jingye,我舔著嘴角的jingye,有些微腥。
他zuoai時和之前的樣子不太一樣,壓迫性和侵略性很強,進入賢者時間后就回到了原先局促的模樣。
“我從來沒有這么爽過,難怪他們都要出去約炮——”他喃喃,“如果我以后給你吃的,你還能——”
他忸怩著說不出后面的話,我輕笑著點頭。
那晚以后,我就一直住在時澗的地下室。
他是個學(xué)計算機專業(yè)的大學(xué)生,白天又是上課,又要打工,每到晚上就要在我身上發(fā)泄一通。
“你覺得我身上有味道嗎?”他把我的臉按在他xiong膛。
我嗅了幾下,說:“沒有聞到。”
“可是他們都說我身上有味道——窮酸味,哈,”他兀自笑起來,“不過一群吃穿住行全靠父母的廢物們。”
他說著說著開始掐我身上的肉,每次他在外受欺負(fù)后,回來就喜歡掐我。
大腿上已然青紫一片。
總比繼父好些,我自我安慰道。
“等我出人頭地了,我看誰還看這樣說我,對待我。”
他邊說著,邊用牙齒在我肩膀上撕咬。
好似我就是那欺侮他的人。
我伸手環(huán)住他,安撫他,他這才松口,這時肩膀上的牙印已然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