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寶忙道:“我在舊倉庫里發現,這字跡我也認識,就是沈靜姝的筆跡!”
“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拿她的筆跡去對一下,咱們廠女工會寫字的可不多,能把字寫的這么漂亮的,可是獨一份!”
這話白玉珠可不愛聽了。
輕蔑一哼:“這也算漂亮?體不成體的,我寫的字可比她強多了。”
沒人在乎大小姐的攀比心,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這張紙上,每一個人的神情都是如出一轍的嚴肅。
出賣廠里的機密,害的廠里蒙受巨大損失,開除都是輕的,如果執意追究下去,坐牢也不是沒可能。
偏偏是這個沈靜姝!
今天發生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
都不是傻子,誰都看得出,蔣廠長跟這個沈靜姝必然有點關系,而且是鐵了心要護著她了。
這樣一來,可就不好辦了。
畢竟,當初廠子要開不下去,是蔣伯封帶來一大筆錢,把廠子盤活了,養活這么多人,他的面子,不能不看。
最終,還是副廠長拍了板:“別公開審,把她叫來辦公室,盡量私下里解決。”
沈靜姝也實在沒想到,這事到頭來,臟水還是落在自己身上了。
皺巴巴的紙放在辦公桌上,放在一塊兒的,還有前不久沈靜姝寫下的請假申請。
兩兩比對,的確是一個人的筆跡。
“這白紙黑字的證據,你還有什么話說?!”
“這的確是我寫的?!鄙蜢o姝冷靜道:“但我絕對沒有把這些東西拿出去,如果我真的做出那種,我怎么會把這種東西留在廠里?”
生產主任盯著她,簡直要她的骨頭里去:“你寫這個做什么?”
沈靜姝直視她,目光透出幾分諷刺。道:“我寫這個做什么,主任,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兩個月前,你跟我說管理倉庫的小劉受傷請假了,讓我一個人在倉庫里負責點貨出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