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辭多想解釋,可是他整個人癱在地上,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重重砸在地上。
兩天后,江景辭終于醒來,整個人躺在病床上像沒有生機的木偶。
“醫生說了,你肋骨斷了五根,渾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需要好好修養。”
裴知遙削了蘋果喂給他,蘇語棠遞來他喜歡的籃球賽門票。
可他只是麻木爬起來,轉院也好,回家也好,他不想看見她們!
病房門卻突然被打開,陸清禾沉著臉走進來。
“既然傷這么重就好好養著,你入職的律所我們幫你辭職了,你手上的案子也給了嘉嶼。”
江景辭喉嚨一緊,撕扯著聲帶質問。
“你們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我手下的案子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
程嘉嶼一個大專生只會讓我的被告人敗訴,你們非要毀了我的事業嗎!”
裴知遙握緊拳頭,不滿地呵斥。
“這是我們三人一致商量后做的決定,你和嘉嶼不一樣,他需要案子證明自己。
你一個大少爺就是什么都不做你也吃穿不愁。”
“就是,景辭,要不是看在兒時情份,我們現在就會報警把你抓起來,賽車失控的原因已經找到,幾個工作人員都指認你是兇手!”
江景辭被當頭一棒,忽然笑了。
程嘉嶼當真好手段,他自己摘的干凈,而他作為惡毒的加害者當然是罪有應得!
“我不服,我要查清楚,就算鬧到法院我也要告程嘉嶼!”
轟隆一聲響起,陸清禾踹了柜子,任由柜子砸在江景辭的脊柱。
“你敢!如果你還想娶我們,就別追究,傷好后給嘉嶼道歉!”
而江景辭卻被壓得喘不過氣。
他的腦海閃過小時候陸清禾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
想起蘇語棠在他被嘲笑養子時為自己出頭,
裴知遙在養母的每個忌日哄自己開心。
而現在她們對他見死不救,處處威脅欺負他,他忽然有一種撕破臉的沖動。
“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三個我一個都不娶!”